偷偷买的一盒,他还是关在抽屉里,不敢拿出来,看情况才决定用不用。
她乖乖就范,他就用纸巾擦污物,用毛巾揩她的眼泪。她要是反抗,他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用绳子把她的手扎住,这样,好痛痛快快地干活。
那么,是饭前,还是饭后好呢?饭后恐怕不行,要是她吃了饭趁机溜走,那不前功尽弃了吗?可吃饭时如果能灌醉她,再把她用车带回来,那就更方便,更尽兴了。饭前呢?只怕到时办公楼上还有人,要是她真的不顾一切,反抗喊响的话,就讨厌了。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到时见机行事。
一切安排停当,赵亮亮突然想起来,前两天县里的会议精神还没有组织讨论贯彻呢,于是叫办公室通知下午一上班就开会讨论。
下午,赵亮亮主持召开讨论会,贯彻落实问题。时间不长,组织部部长李同进电话让他过去一下。赵亮亮就和排名第二的刘军副局长说,你来主持一下吧,我要到李部长那里有点事。
赵亮亮走后,刘军副局长拿起话筒说,大家随便说说,重点谈谈自己的工作。
马科长和黄主任正低头密语,赵科长拿一把剪指刀正认真的修理着左手指甲。
刘军副局长嘿嘿一笑:小赵,忙着美甲呢?
赵科长抬起头,也是嘿嘿一笑:马局,你今天换茶叶了,又是什么牌子的高档茶叶啊?
刘军副局长拉了把椅子坐下,扬起杯子看看说:孩子他姨从南方捎来的,说是正宗的龙井,开完会你去抓把尝尝,味道还可以,对了,周科长怎么还不过来,是不是今天又给丈母娘过生日了?
正说着,周科长推门进来,一边还甩着手上的水,马科长说:说曹曹到啊,周科,刚才刘局正说你呢。
周科长找了把椅子坐下说:别提了,四楼厕所的马桶坏了,怎么也放不出水来,地上也脏得要命,没个人打扫,真得找个勤杂工了,没办法又跑了趟二楼。
黄主任说:你以为你是什么级别,二楼那可是局级待遇,你一个科长也想找高攀,没门啊!转而又向着赵科长说:赵科,刚才我叫你开会,你的门关那么紧干什么,我可是给你留了脸,没去你那办公厨子里搜搜有人没人。
刘局长说:干什么?他啊,整天就是上网啊,聊天啊,泡美眉啊,没听见他整天唱《自由飞翔》么。
赵科长忙分辨:刘局,你可是堂堂的大局长啊,你怎么这样看我,那我平时的工作都白干了?对了,听说了吗,昨天“三机”路上出事了。
刘局把脑袋偏过来:哪个“三机”路?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就是我们县城南面有很多理发店的那一条路,“三机”指的是手机、拖拉机和野鸡,那儿有个理发店的女店主被人杀了,听说手段很残忍,这年头理发的也不是那理发的喽。
刘局叹一口气:唉,林子大了什么鸟也有啊,对了,马科长,你抓的那对斑鸠鸟喂的不小了吧,能炒一盘了么?想想也就是小时候吃过斑鸠,味道还是不错的嘛。
马科长:差不多了,攥一攥满把都是肉啊,赶明儿都到我家喝一壶去,都尝尝斑鸠什么味儿,前两天我弟弟打电话来说是在山上又抓了三只野鸡,我让他给我送两只来,抽空咱们凑到刘局家尝尝鲜。
黄主任:是真的野**?
那还有假,你以为是你好的那一口啊?
众人哄笑。
刘局长:就是野生的好吃,到冬天咱们弄张网也去逮野兔去,那玩意儿烂炖上一锅萝卜蛋子,那才叫好吃呢,比昨天去“相约酒吧”吃的那过桥米线强多了。对了,周科长,昨天没喝高吧?让你替我半杯你就替呗,装什么架子,结果怎么样,替赵局长喝的那些比我的还多吧?你这叫不看眼色儿,活该!
黄主任:周科长没事,昨天是我和小孟送的他,送进门我俩就走了,楼梯还没下去,就听见家里直响,还有女高音的声调,周科,嫂子是文工团的吗?
一阵哄堂大笑,会议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周科长:就你小子捣的鬼,我那杯本来是水,肯定是你给换成了酒,要不是你我还能整成那样?
黄主任:不能全怪我,组织部那帮小子太能喝,平时觉得咱们酒量都还可以啊,跟这几个小子一比,真算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刘军副局长:等下一回找个机会,使劲轮流灌他们,不能就这样输给他们,一定要他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叫他们每个人都挂上三天吊瓶。
赵科长:说起打吊瓶来,前天我去城关医院给老爷子拿针药冲血管,本来是冲着便宜才去的,可是一划价,居然比外面的药铺还贵,一问,才知道他们连床位费也收了,我这是自己在家里打针,他收我什么床位费啊?真是黑到家了。
刘军副局长:这两年他们也不好过啊,不过看那院长肥得跟斑鸠似的,应该也不至于吧,赶明儿他们医院里的人落到咱们局里,咱也使劲抽他的油。
对,对,就得使劲整他们。
刘军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