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粗越来越快,只见他用一只手托起王曼丽的身子从王曼丽的下面直插云霄,王曼丽立即感觉到有种电流冲击着
“就这样坐着做舒服不?”阿杜双手紧紧缠绕着王曼丽的腰部,并不停地往上往下输送
他那根神柱王曼丽感觉到他刚好挺住王曼丽的深处的那根弦,是那样的舒适是那样的缠绵激荡
一阵巫山**,一阵激进猛动,王曼丽感觉全身都随着理发师阿杜的奋进而发生颤抖,他不停地翻动着的女人的身躯,一会儿让女人坐在他的腿上,一会儿让王曼丽趴在床沿位上,从后面直插到王曼丽的内面,王曼丽感觉进的更深了。
阿杜双手不停地忙碌着,并有很大的哼哼声,王曼丽感觉他的东东已经在自己内面涨得很大了,撑得很是舒适,那阵阵传来的电流是王曼丽忘记了在什么地方了。
几乎王曼丽和他同时点燃那瞬间电击的火花,那种熊熊燃烧起来的火花,释放了他们两个人身体中的能量,王曼丽很满意理发师阿杜的拿手好活,很能到位地撞击着她身体中的泄口。
阿杜央求王曼丽那晚留下来,王曼丽用最后一点理智拒绝了,因为第二天要上班,一早还有个例会,办公室的眼睛耳朵们如果发现王曼丽穿着和前一天一样的衣服外加一身烟味上班,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除了仅存的一点理智,那时候,王曼丽是不想离开的,不想从阿杜修长完美性感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就那样感受享受着阿杜手和唇的温度,听阿杜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讲阿杜的快乐与烦恼。
和王曼丽之前想象的一样,阿杜的生活与王曼丽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阿杜的生活那么极端那么边缘,而王曼丽,朝九晚五,出入在政府办公大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但是那一刻,王曼丽真的觉得,纵然是这样,又怎样呢,王曼丽愿意简简单单谈一场恋爱,就是没有结果又怎样呢。甚至设想着帮阿杜收拾屋子,等阿杜下班,陪阿杜吃饭。
凌晨一点,王曼丽走在那条从小就很熟悉的巷子里。
风特别大,还有一点扬尘,王曼丽觉得被风沙卷裹着,被风吹的有一点点清醒,告诉自己这只连生命中的一段插曲都算不上,只是个音符吧。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王曼丽脑子里一片空白,到家时,打开女儿姝姝的房门,她已经早睡着了,两条腿伸出被外,王曼丽替女儿掖好被角,自己再洗澡睡觉,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
从**接下去的几天,短信骤然减少,阿杜不发,王曼丽也不发,但是隐隐的,心里还是牵挂。
王曼丽告诉自己,这样的男人,和各种各样的女人上床只是生活中的家常便饭,告诉自己对男人来说性和情是可以完全分开的,告诉自己把这一切都忘了吧。甚至悄悄的鄙视自己,居然会对这样的一个人,对这样的一件事认真,那晚过后,再想都是多余。
之后他们又见过几面,在阿杜店里,王曼丽去洗头发,感觉阿杜怪怪的。王曼丽没说要找阿杜,心照不宣的小工让阿杜来给王曼丽吹头发,阿杜在王曼丽耳边问王曼丽换一种造型好不好,王曼丽说你看着办吧,然后阿杜仍旧很细致很细致的帮王曼丽整理头发,修长的手指在王曼丽的发间游走,那一刻,王曼丽的心都乱了。
头发打理好了,阿杜看见王曼丽手上磕碰的一个伤口,轻轻的问,你手怎么了,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伤口,王曼丽没想到阿杜能够看的到,不过,阿杜的星座就是这样具有敏锐洞察力的,阿杜就是凭借这个讨女人的欢心吧。
王曼丽有点赌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杜,总之,不欢而散。
当天下午,王曼丽给阿杜发了短信,说自己上午态度也不太好,晚上想见阿杜。
阿杜说不行。
王曼丽当时真的很冒火,王曼丽已经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但是阿杜却这样的态度。
王曼丽说没有为什么,不是什么事情都有原因的,后面说的话王曼丽不想复述了,真的觉得这是二十多年来自己做的最不靠谱的一件事。
但是,即使王曼丽告诉自己阿杜真的是个很莫名其妙很无情很混蛋很烂的烂人,还是放不下。
一直到,王曼丽只给阿杜发过两个短信,想告诉阿杜,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都是一种缘分,王曼丽没想要怎样,只是,觉得,或许还可以做朋友吧。
想想真想揍自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跟自己较劲。
以后的日子,王曼丽有两个朋友要烫头发,一个是高中同学刚从悉尼回来过假期,另一个是朝夕相处的同事,王曼丽分别给她们推荐了阿杜,一来阿杜的技术真的很好,二来,想知道阿杜好不好。
同学和同事先后去找阿杜弄了头发,首先他们都对阿杜的技术赞不绝口,也同时对阿杜的脾气提出疑异,两个人几乎问了王曼丽同样的问题:“我们可是客人啊,阿杜拽什么拽。”
王曼丽无语,阿杜就是凭这个显出阿杜的与众不同吧。
很多时候,真的很想阿杜。
此时此刻,王曼丽坐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