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下全都为之心急火燎。老总金成花安排手下人去拜见环保局局长李洪峰,请他出去喝酒吃饭洗桑拿,不料那李洪峰一改往日息事宁人的随和态度,却摆出官腔来个威严拒绝;甩给他五万块烟酒钱,他又皮笑肉不笑,摆手坚决不收。
没有别的办法,金成花了在市环保局的堂叔徐处长给李洪峰打电话。第二天徐处长回了电话,说他刚刚和李洪峰通了电话,李洪峰的意思是有人举报,苍北化工含毒废水流出后,毒死了下游几个村的三头牛和几十只鸭子、老鹅,群众的情绪非常激昂。他说这事不要太着急,得先做做停产样子,缓上几日,等过了风头再说。金成花听罢方才放下心来,只好耐心等待了。
日子在一天天苦熬苦等中过去,一晃二十来天过去,还是没见环保局任何动静,金成花忍耐不住,决定亲自出马,用重金炸开李洪峰这座碉堡,将企业起死回生!
午饭过后,金成花刻意换上套入时而又十分合体的时尚衣装,临出门时还往头上身上洒了几滴淡雅的茉莉味香水,将一个鼓鼓的信封塞进了小皮包儿,暗咬珠牙,独自开着自家的宝马,飞驰而去。
下午三点左右,金成花踏上了环保局二楼,这是她熟悉的场所,每到过年过节她都要来这里敬恭一番。
金成花神色坦然走进201室,李洪峰正伏案看文件,见有人进来,抬头一看,“哎吆,是金总啊,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金成花歪着脸儿,笑眼盈盈,满面春风,嫣然一笑,眉梢一挑:“局长大人,您说呢,还不是您的风把我吸来的吗!”
中午喝了不少酒的李洪峰转转眼珠,看着眼前这个**的四十岁的女人,两眼放光:“哦,快请坐,请坐!”
金成花在沙发里落座,李洪峰打着官腔朗声笑道:“我知道您是为何而来,你们公司那个排污吧,局里几次检查,验收都没有通过,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们管理机关不敢懈怠马虎啊!幸运的是这次毒死的是牛和鸭鹅,如果是人,我这环保局长,今天还能坐在这里吗?”
金成花两眼含笑,盯住李洪峰那颗已经谢了顶的秃头胖脸,从皮包里摸出信封,拍在写字台上,笑盈盈柔声说道:“李局长,一点小意思,给嫂妇人打几件首饰用的,请笑纳。”
李洪峰先是一愣,接着立刻拿起信封,不由分说强行塞进金成花的包里,赶紧低声说:“您可别害我!求求大妹子啦,是非常时期,您得理解我目前的处境!”
金成花不甘心就这样惨败而归,仍笑眼盈盈:“局长大人,您真的不给面子吗,我们农村有句俗语,下雨天把根草还救人呢,您就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事了吗?”
李洪峰一愣,回头上下打量几眼金成花,双眼放出亮光来,半开玩笑地歪头色迷地笑道:“哎,怎么没有呢,有啊,能否,哈哈——”说着就走近金成花。
金成花在进城的路上有过这种想法,可是她担心自己老了,吸引力不够,没想到李洪峰还看好自己,心情一阵激动,面色潮红,心跳加快,但是她嘴上还是说:“哎,李局,您可真会开玩笑,俺都一把年纪了,您若是对那事有兴致,您去饭店歌厅***陪陪嘛,俺来给您买单报销!”
李洪峰走到沙发前,两眼色色地盯住金成花,呵呵笑道:“不同的人,不同的味道吗,金总,我看你很有味道啊。”
金成花低眉略一思量,为了企业的发展,反正是双方的愉悦,旋即扬脸满面含春、落落大方地回应对方:“那欢迎品尝。”说着就依了过来。
李洪峰顿时心花怒放,迈开大步,几步跨过去,锁死了办公室的房门,回转身扑过来将金成花搂住,抖颤着两手在金成花的圆臀上便是一阵胡摸乱捏。
“我们外去开个房吧。”金成花担心地说。
“不用了,我这里很方便的。”
李洪峰双臂用力将金成花搂进怀里,拖进了办公室里边的休息室。()
李洪峰把金成花放在床上,把窗帘拉上,把房门锁上,把电灯打开。一双手在女人硕大**的地方捏揣着,一张满是酒气的血盆大嘴盖在了金成花白嫩的脖子上贪婪的舔起来。
等李洪峰兴奋一阵,金成花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坐起,娇滴滴的看着他,伸手从包里掏出了一只,张开红润的嘴,用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慢慢撕开,那一抹风情看的李洪峰是欲火焚身,等金成花熟练的用嘴给他套上,李洪峰紧紧抓住了她的一头时髦卷发,压在她后背上,卖力的挺了几下,她顺势发出一声长长的呃声。
没想到这个李局长虽是五十岁的人了,办起事来还挺厉害的。你看他站如松,动如钟,不停地、有节奏的前后摇摆着,摆动十来分钟后,他掀起了一番,竟把身下的金成花搞得气喘吁吁地,金成花说:“李局你好厉害像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金成花的一番话,说的李洪峰心花怒放,他又一次发动了进攻,李洪峰也没想到,和这女人在床上,自己就像返老还童一样,一下子能年轻十岁。
李洪峰喘着粗气趴在金成花的背上,肥肉堆满的脸上挂满汗水,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