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学术名,再猜。
娘子猜不上来,追问道:“那你说这家伙叫什么?”书生骄傲地说,叫“秀才棍”,其妻娇笑不止,一口吃了下去。
第二次这个秀才又去赶考,发榜时中了举人。晚上夫妇同乐,秀才又问娘子那“家伙”叫什么?
其妻说:“不就是秀才棒吗?”
书生说:“不对,已经是举人了,怎么还叫那个呢?”
在娘子追问下,书生自豪地说,叫“举人鞭”,其妻听后又一阵媚笑,爬了上去。
第三次进京赶考,发榜时他竟中了进士,晚上与妻快活时,又要故伎重演,这回娘子先说话,娘子说,前两次,都是你问我,这回轮到要我来问你。
书生同意。于是,娘子手指自己说,你说这个叫什么?书生绞尽脑汁,说了许多,其妻皆言不对,在书生再三催促下,小娘子方才自负地说:“这叫进士眼(近视眼)!”
大家对着戴眼镜的曹慧荣一阵浪笑。
郝同生边笑边说:“这不是骂戴眼镜的,只是个笑话而已。”
曹慧荣说:“既然秘书长讲了个笑话,我也来个吧。今天中午在银行排队,不时有熟人插队办理业务,后面有一个mm怒了:你们这些人有没有素质呀,怎么不按顺序排队老是插队,插一个就算了插二个谁受得了,你们都往前插怎么不插后面!”
餐厅里又一次爆发出一阵笑声。
赵亮亮很认真的对郝同生说:“我来挂职,是想学点东西回家的,您看我们做点小官,要学习些神马?”郝同生想了一下说:“这个吗,就不要向别人学了,就学我们男人吧。【~~】”
处长蒋洋答道:“此话怎讲?”
郝同生侃侃而谈:“做官,就要像我们男人的小**一样。一是在关键时刻能够撑得起来,敢于顶天立地。二是学会培育出优质接班人,不管是男还是女。三是能制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乐。四是善于攻击对方,又能够让其感到愉悦,佩服你的能力和水平。还有一条,就是胜利后要谦恭地缩小自己,可谓大丈夫能伸能屈也。
小于等几个年轻人无不拍手称好。
除余捷家里有事没来外,其他几人都到场了,在笑声中,四瓶洋河酒一扫而光。
主食吃过后,赵亮亮说:“今天我请客的节目还没完,俗话说,酒后不洗澡,等于没喝好,就请各位到隔壁的水韵天城洗浴中心那儿,泡把澡,休息会儿,好不好?”
几个人个个叫好,纷纷起身离座。
那水韵天城开的浴室,紧挨着田园龙虾馆,是由一个旧仓库改建而成,占地足有六百多平方米,一、二层分别设两休息大厅,二楼有十几个小包间,每间只有四、五平方的样子。小包间的设计和装潢得非常精巧,舒适,还配有性感的工艺美术品。
郝同生随着曹慧荣几个人,说说笑笑进了浴室,很快就脱得赤条条,进了洗浴间。浴室里的人还不少,条件也确实不错,淋浴、大池冲浪、小池中药浴、芬兰室、桑拿室,应有尽有。
郝同生在小池泡了、大池冲了,又躺倒海绵凳子上擦了个背,推了个盐,最后到淋浴喷头下洗了头,打了肥皂,净了身,转身到门口,一名服务男生连忙将他扶了。
郝同生问:“和我一起进来的几个人呢?”
男生说:“早进了小包间了。”郝同生嘴里骂道,“妈的,猴急个啥啊。”这时男生已经把他全身的水擦干了,又拿过浴室里专备的休闲衣裤给郝同生换上了。
赵亮亮过来,把他领进了靠里面的一个小包间。
小包间里光线不好,甚至有点黑,郝同生一时还没有适应,就被一双温柔的手搀扶到了床上。床很小,很软,浴后的郝同生躺在上面觉得很舒服。这时,那个小姐一**做在床边,半边身子就依次压在了郝同生的胯上,是那种没有力量的压,绵软的压,舒坦的压,就像在郝同生的身上拂上了一层纱,轻飘飘的,柔和和的。
郝同生的身子,平躺着,一动也不动。小姐伸手从床头柜的水果盘里,取了一片早已插上了牙签的西瓜,送进郝同生的口中。
郝同生一边吃着,一边睁大眼睛,企图看清小姐的模样。小姐披着长发,由于是低着头伏在郝同生的身上,就有许多头发从脑门前落下来,遮住了额头,遮住了眼睛,郝同生只能够看见小姐的嘴巴,嘴唇涂了口红,还闪闪发光,蛮诱人的,小嘴开始说话:“你看你,满嘴酒气,一定是喝了很多酒。”小姐说话的声音也是很好听。郝同生想,这个赵亮亮还真会办事。
郝同生说:“不多,才四碗多一点,我最多喝过七碗呢。”郝同生说得很骄傲,大有英雄数说当年勇的样子。
小姐扭头,又取了一片哈密瓜送入郝同生的口中。小姐的头扭来扭去,长发梢就一下下摩挲到郝同生的胸脯上,痒呼呼的,又麻酥酥的。
小姐坐起身,轻声道:“我来替你揉捏揉捏,让你放松放松。”小姐爬上床,双腿跪在郝同生的大腿旁。
郝同生闭上眼睛,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