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杨野的性爱调教之下,肉体早已经被这个比自己年龄还小了好几岁的
学生征服了,甚至自己也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xìng奴』的生活,可是内心深处却
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悲哀宿命。
看着头顶上的透明玻璃天花板,一阵北风吹过带着一朵不知名的花儿,飘落
在透明玻璃上,接着又被吹到角落,虽然傅菊瑛身在温室中,但是内心却是感到
无比的寒冷。
傅菊瑛沉思了,自己到底市为花儿悲伤,还是为自己悲伤,一阵胡思乱想的
迷惘,悄然地袭上脆弱不堪的芳心……
「嗯!菊……菊瑛姐姐,你好!」客厅入口处突然传来柔媚的声音。
沉思中的傅菊瑛微微一惊,急忙回眸一看,只见黄淑娟俏生生地站在客厅入
口处。
黄淑娟身穿鲜红色薄纱制成的旗袍,几近於透明的薄纱,完全无法遮住火辣
曼妙的身材曲线,一对金属制的『rǔ扣』,扣在那粉红娇嫩的小rǔ头上,更是衬
托出性感娇躯的无比美艳,只见黄淑娟迷人的娇靥羞红,左手臂横置於酥xiōng前,
却无法阻止一览无遗的春光。
在这的每一个『xìng奴』都必须穿着杨野指定的服装,否则便必须全身赤裸,
但是杨野所指定的服装,每一个『xìng奴』穿在身上时,都感到无比的羞窘难堪,
还不如全身赤裸来得乾脆。
「原来是你,淑娟,怎麽样?到这里这麽久了还不能习惯吗?」看见黄淑娟
羞怯的模样,傅菊瑛带着苦涩地微笑说道。
傅菊瑛心想:「别说她了,就连自己来了快一年了,又何时习惯这里的生活
呢!虽然在此生活优渥,得到杨野百般地宠爱,但是身为一个『禁脔』最大的悲
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为一只笼中鸟,就算再美丽,充其量也只是主人赏玩的
宠物罢了。」
黄淑娟莲步轻移般地走上前几步,苦笑地开口说道:「怎麽可能会习惯!在
这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习惯?」
不知如何劝慰的傅菊瑛只好说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妹妹聊一聊,相信
她应该可以帮助你,因为她是我们之中最快适应的人?」
「嗯!」黄淑娟点点头说道:「你知道他……什麽时候回来吗?」
「听说是明天回来,不过回到这里也已经很晚了,怎麽?你在想他吗?」傅
菊瑛不改一惯的温柔,妩媚地微笑着说道。
听到傅菊瑛带着取笑的话,黄淑娟嫩白的娇靥上,刹那间布满了红霞,羞不
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为主人吩咐我做的事……」
「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双手,微笑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心里明明对他又恨又怕,可是……当他
不在的时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变态?」黄淑娟粉颈低垂地说
道。
「这不是你很变态,其实在这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
都没说出来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说道:「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占有的
女人又爱又怕,而又离不开他,经过他的性爱调教之後,我们的身体早已经变得
敏感异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我们呢?」
黄淑娟默默无语,想不到自己的肉体就这麽被杨野征服,内心充满了不甘与
羞愤,好恨自己的肉体这麽不争气,让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变成胯下之yín奴。
傅菊瑛见黄淑娟不说话,於是开口问道:「他吩咐你做些什麽事?」
黄淑娟轻轻挣脱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转过身去声如细蚊地说道:「他……主
人要我将每天分泌的rǔ汁,用瓶子装起来冰在冰箱,等他回来……」
傅菊瑛听到此已经全然明白,她黯然无语,心中替黄淑娟感到一阵悲伤,同
时也预见未来自己的命运,当腹中孩子生下来之後,自己就要经历这一切了。
最後黄淑娟低头说道:「真搞不懂他……主人为什麽要用这种变……变态的
方式来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啊!」
「这或许是他所表现出另一种爱情的形式。」傅菊瑛凄然地说道:「现在的
你应该明白的,在身为『娟奴』的时候所感受到那种几近於被毁灭的性爱愉悦,
是自己永生难忘的,对吗?」
黄淑娟听完之後,不禁俏脸晕红。
的确,在这yín乱的後宫之中,当杨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yín辱,但是自已
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