òu棒几乎每一下都插到了黄咏臻嫩穴最深处,每一次的抽插,黄咏臻都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秀眉颦蹙、红唇微张,痛苦地呻吟哀嚎着。
杨野疯狂地抽插奸yín着黄咏臻的嫩穴,性感的赤裸娇躯早已经细汗涔涔、双颊绯红地彷佛要渗出血来一般。
杨野将黄咏臻一只修长白嫩的美腿搁在肩头上,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地抓住枕头的两侧,雪白香滑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肉体的疼痛让黄咏臻丝毫不敢动弹,任由杨野在自己香艳的娇躯上,蹂躏奸yín着,只有那对梦幻般的丰美椒rǔ,伴随着杨野的抽插,上下来回地晃动着。
「啊……求……求求……你……啊……不……不要再插……了……啊……真的……很痛……痛……啊……」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黄咏臻的双手紧紧抓在枕头上,彷佛要将枕头撕开一般,黄咏臻连动都不敢动,只有雪白弹翘的椒rǔ剧烈的起伏着。
时间有如静止一般,黄咏臻已经不知道自己躺在杨野的胯下多久了,她希望自己能够昏晕过去,那就可以不必感受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与羞辱,甚至於希望自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可是她天不从人愿,黄咏臻只能在无穷无尽的哀羞中承受着杨野这个yín魔在自己肉体上发泄可怕的兽欲。
杨野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肩膀上那只美腿放了下来,接着深吸一口气,又开始狂抽插插,每次都将巨大ròu棒抽到嫩穴口后,再猛然地插进去。
「啊……哦……啊……嗯……嗯……」黄咏臻强忍住杨野巨大ròu棒的奸yín,痛苦地呻吟着。
随着交媾的过程,黄咏臻的娇躯逐渐燃起了性欲,一波波被人奸yín的强烈快感,如狂潮般冲击着娇软无力的赤裸娇躯,心理上的哀羞更有如强力的春药,漫延至全身……自从与丈夫离婚之后,久未与人性行为的肉体,彷佛久旱逢甘霖般,慢慢地强烈的感官刺激取代了肉体上的痛苦,使得黄咏臻不停地娇喘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声越来越重,甚至於连黄咏臻自己也分不清楚,现在的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迅速涌至,彷佛突破了自己忍耐的极限,攀上官能的最高峰,使得俏丽的黄咏臻忘我地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娇吟声:「啊……啊……嗯……」之前已经shè精过一次的杨野,此时尚未达到再次shè精的时候,於是将全身的重量尽数压在黄咏臻的赤裸娇躯上,紧紧拥抱着身下的香艳美肉,畅快地亲吻、舔舐着黄咏臻火烫羞红的水嫩香腮。
「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你停……停一下……啊……让我……休息……一下……啊……」黄咏臻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yín叫着。
杨野只感觉到从黄咏臻香滑多汁的嫩穴深处,传来了一阵阵的收缩与痉挛,每次将巨大的ròu棒插到最深处,就感觉ròu棒好像被小嘴含住吸吮一般,黄咏臻一阵接着一阵的玉液yīn津,随着自己巨大ròu棒的抽出,顺着雪白的臀肉流到了床单上。
黄咏臻那一对绵软丰满的椒rǔ,彷佛海浪一样在杨野眼前涌动着,那两颗粉红娇嫩的小rǔ头,随着rǔ浪摇曳生姿,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次接着一次,连绵不绝地狂袭着,yín乱黄咏臻早已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处,甚至忘了此时将自己紧紧拥在怀里,恣意奸yín蹂躏的男人是谁,只希望体内巨大的ròu棒无穷无尽地干着自己。
杨野伸手握住黄咏臻雪白弹翘的椒rǔ,开始进行最后的抽插,黄咏臻只能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迎合着杨野巨大ròu棒的无情肆虐。
终於杨野在黄咏臻的娇躯上,又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趁着黄咏臻湿滑的嫩穴一阵收缩时,将一股滚烫腥浓的jīng液,射进了黄咏臻的子宫深处。
「啊……」黄咏臻一声yín叫,性感的赤裸娇躯不停地颤抖,气力早已放空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此时一股rǔ白色的jīng液从黄咏臻微微肿起的yīn唇间缓缓地流了出来。
杨野温存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黄咏臻暖玉温香的娇躯,点了根烟,慢慢地穿上衣服说道:「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择,一是当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泄欲工具,你让我干一次,我就还你一张底片;二是当我包养的情妇,我会负责照顾你母女俩往后的生活,你更不须担心女儿的医药费。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吧!哈!哈!哈!」杨野说完后,狂笑着走出卧室,只留下无力动弹的美少妇黄咏臻,趴在早已经一片狼藉的床上尽情地哭泣着。
杨野一边在拥塞的街道上开着车,一边回想着与黄咏臻过去的点点滴滴,连红灯已经转变成绿灯,自己仍然浑然不知,直到后方车辆催促的喇叭声响起,才将杨野自回忆中惊醒。
可是车行没有多久,便又停了下来,胯下被黄淑娟引发的熊熊欲火,使得杨野焦躁不已,心里不由得回想起当时……
自从杨野在黄咏臻的娇躯上得偿所愿后,整整一个星期没有消息,杨野派人打探,才知道黄咏臻足足在医院休养了四天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