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说:“你知道我做的出来。”
我低下头,看着那些高低起伏的地面,愤怒却无奈的说:“尽量。”
“不是尽量,是一定。”
“那不可能!”我又瞪着夏洛克,想瞪着他让他明白我的决心。他却又微笑起来,那种笑意味着他又想着要怎么嘲讽我。
果然,他就像一个成竹在xiōng教训小孩的大人那样说:“那这就是你做的选择的后果。”他扔掉了手里的树枝,抽出了魔杖,开始念咒语。那个咒语是和里德尔取得联系的咒语,类似于麻瓜们的即时通讯,当然,这个不需要任何网络,只需要被联系的人和联系者都是活着并且之间有一个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密码咒语。现在夏洛克正在做的就是把那个密码咒语念出来。
“什么事?”很快空气中出现了一个应该在某个地方等着我和夏洛克出现的人的身体,类似于全息影像的玩意儿,却比全息影像还要有用的东西。至少这个里德尔的影像可以从我们这里接收任何东西,或者把他那里的东西通过影像就能传递给我们。
夏洛克说:“对于泄露秘密的人,您是准备怎样惩罚的?”
里德尔眯了眯眼睛,那个动作代表他在思考,思考夏洛克问这话的目的。
“你是有什么关于惩罚的建议?”里德尔问。
我紧张的看着夏洛克,他只看着里德尔,笑着摇头,“我没有,只是突然想起来要问问。”
里德尔竟然没有生气,他有意无意看了站在夏洛克旁边的我一眼,然后对夏洛克说:“这不是个好理由。”说完,他就消失了。我想里德尔肯定猜到夏洛克其实是有其他真正有价值的信息要告诉他,但是最后却没有说。否则,他不会说——这不是个好理由——这样的话。
我把手心里的汗水在衣服上擦干,心跳渐渐平缓,怒气就冒了出来,“夏洛克,您为了让我远离您朋友竟然想要把他陷于危险之中?!”
“我可没有。”夏洛克说,“让他陷入危险的人是你。每一次他的危险不都是你带给他的吗?而且你已经答应过我,不能再像三年前那样的心态对待他了。”
“我是答应过您,可是现在我觉得那是一个错误的承诺。”我沉着气,接下来或许有是一场艰苦卓绝的辩论。
“你想说服我同意你抱着那样的龌龊的想法接近我的朋友?!”夏洛克挥挥手打断了我想要说话的念头,“他是一个男人,喜欢的是正常的女人,不是你这样更他同样的男性动物。而且,你确定你要看着他死在面前,就像那些个吸血鬼一样或者——像威斯达明的那些个巫师,被麻瓜的镭射枪击中而死,要不就是被麻瓜制造的生物武器杀掉?”
我刚刚因为愤怒和积聚着的勇气因为这一句问话而彻底消亡,无影无踪后感觉里只伴随着茫然与沮丧。
“你们是经历过很多东西,生与死,那样的东西就让你以为你能和一个比你脆弱多了的人一起生与死吗?”夏洛克咄咄逼人的看着我。“不要嘴里说着喜欢但却同时用双手把喜欢的那个人推进地狱。”
“我不会把他推进地狱。”我说的自己听来也毫无气势。
“你不想,不代表你做的事情不是朝着推他进地狱的方向发展的。”
“我绝不会把他推进地狱!”我死样活气尽量让那样的死样活气显得有点气势,其实,在吼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气势又回到了我的心里,“这场该死一万次的战争不是我发起的,我也没那种魔力说让战争停下里它就停下来,而且您去问问您的朋友,是他坚持要与这场战争同生共死的。我靠!同生共死是我说的,我跟他说,我求他,我甚至还想拉着他远远的走到战争找不到的地方躲着猫着……反正永远不要再加入进来就行了。可他不愿意,不答应,他铁了心要死在这个战争里——真是——我在说什么?!能不能请相信,我保证他不会死的!哼,算啦,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我气呼呼的说完,那些颠三倒四的话源自于我的悲伤和气恼以及隐隐的绝望。我想尽了我能想到的一切办法,用完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一切都不能阻止斯内普迈向死亡的脚步。是的,那样的生命在这样的一场战争中只会是死的机会远远大于生的机会。因为他的实力和他的良心不成比例。
“你自己也知道答案的。所以你才这么生气。”夏洛克说着让我更加郁结和愤怒的话。
“是的。我很生气,但你说的答案并不是我生气的最大原因。”深呼吸,深呼吸之后我让自己平静了许多,“我生气的最大原因——是我知道我再也不能逃避,如果某个人坚持一定要死在这场战争里,那我就一定会想方设法跟他一起死在这场战争里。”是的,我想了那么多办法都撼不动斯内普加入战争的决心,那我只有一条路可以选,陪着他走到最后,生不能同寝,死亦要同穴,我在昨天之前还没有意识到这条路的意义在哪里,但经过了昨天之后,我终于明白它的意义在哪里。
夏洛克惊奇的看着我,仿佛我在说什么很不可理喻的话一样。
“我以前没有去深入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