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箱子里大部分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准备去参加第七届英国原创摄影大赛的照片,大概几百张。这些照片能够被冲洗出来完全归功于霍格沃茨的麻瓜喜好者们,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小的社团,其领导者是六年级的学生,是一个斯莱特林,不过比小马尔福的脾气好很多,当我表示想要加入他们社团之后他很热情的答应了,并且把他个人所有的麻瓜设备都借给社团的每个人使用。看来也并不是所有的斯莱特林都是傲娇兄和隔离派,至少在前提是拥有相同的喜好上他们还是很友善的。
闹钟定在早上六点,斯内普怒气冲冲的击碎了我的麻瓜闹钟然后对我怒斥“不准再把这种东西带进卧室”,我无辜的外叫茫然的接受着他的“语言洗礼”,在没有睡饱的头晕中提着自己的行李,跟着斯内普挨到了火车站。
车厢里面没什么人,因为不能离开他的视线所以我们待在一起。面对面的坐着的感觉真不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太想睡觉而真的打瞌睡去了,我一定会觉得整个旅途是愉快而安静的美好。
到伦敦的时候是下午四点,伦敦的天气总是yīn沉沉的,下火车之后看见伦敦也成了一个白雪皑皑的世界,高耸的建筑物表面覆盖着的积雪给整座城市带去了一丝静谧的感觉。街道上的积雪总在被情理当中,看得出来,这雪下的可真不小。
我以为斯内普会把我带到他在伦敦的家里去,结果却是被带到了伦敦的巫师们经常暂住的地方,叫做“龙龙福休”的小旅馆。进入小旅馆发现这里好像会伸缩一样,明明外面看起来很小的空间里面却有很大的地方。斯内普只要了一间房,结果在看到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了。
这张床不像是他屋子里面那种可供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睡的那种,而是一张仅仅可供一个大人平躺着的床位。他迅速下楼要求换房,结果老板告诉他这是最后一间房了,因为其余的房间刚才被一个游历的巫师团给定下了。
斯内普尝试着将床变宽一点,后来得出这里的空间虽然可以伸缩但是固定的物体被施了“维持原样”咒语,应该是为了防备不良巫师恶意对待屋中的摆设所引起不必要的损失而做的防范措施。
我看见斯内普的脸都绿了,尤其是在不小心与我探究的目光对视时,他的眼睛似乎冒出了两团火焰。
“波特,你是笑容难道是想要嘲笑我的不走运吗?”斯内普先生此时的表情和语气类似于恼羞成怒的前兆,我暗自思忖着:可得小心的对付。
赶紧摇摇头,无辜的看着斯内普否定自己内心的想法,“斯内普教授,我没有这样想过。”我的确没有想要嘲笑斯内普不走运的意思,反而是庆幸他不走运,因为床小而能够相互接触,虽然人小做不了什么事情,但是能够相互依靠取暖——哦,梅林的裤子,请原谅我的口不择言,我只是心理年龄很老身体年龄很小的时候作出了一些不可以有的遐想。
斯内普气呼呼的又看了一眼那张床,却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这个事实。要知道,现在时间已经五点了,《巫师法》变态规定之一就是五点之后早上六点之前任何巫师旅馆都不能有偿接收客人,这样一来就造成了五点之后六点之前的时间段内所有巫师旅馆都不再接客——有偿意味着免费,你以为他们有高风亮节到赔钱来交天下好友的想法么。也太飘渺了吧。
长度没有问题,宽度有问题只能让两个人都侧躺着休息。我看见斯内普仔细观察着那张床,然后瞄了一眼地板,用脚来回用力踩了几脚,又转眼看看我,不怀好意的若有所思。
我惊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他不会是打算让我睡地上吧?虽然我不是没睡过,但是,噢,这样想来好像也没有但是吧。
等待着判决的时刻总是漫长的,斯内普来回看了几次,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已经被事实打击得脸上发青到极致的脸对着我——“我睡地上,你睡床。仅此一次。”
后面再加上这句我就无语了,说实话,我听到前面挺感动的,听到后面感动就不起来了。琢磨了一下,我问他说:“教授,你睡地上没有足够的被毯也很容易生病的,为什么我们不一起睡床上呢?”
是啊,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同床共枕呢?我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破孩,就算你挨着也挨不到什么损失吧,至于非得要一个睡地上一个趴床上吗!
斯内普低着头眼光沉沉的盯着我,我不怀疑再盯一会儿他会有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的可能。默了一会儿,他硬邦邦的说:“波特,难道你小容量的脑袋已经忘记出发前承诺的事情了吗?还是说你觉得你想要睡地上吗?”
“睡地上就睡地上,我又不是没有睡过,”我有点生气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又不是一个顶好修养的人,能不能别挑战我的脾气极限——“教授,如果你坚持不跟我同床我睡地上也好,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讨厌跟我睡在一起,但是请你不要总是咄咄逼人的认为我的行为就是违抗你——我希望你不要有事,仅此而已。”说完,我气冲冲的想要冲出门留给斯内普一个潇洒的背影以做结束画面,斯内普却在我离开前一秒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