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干净的大理石面板。
我回过神来,回答:“斯内普教授,我想请求您做我的责任老师。是这样的,昨天我接到姨父的信,他们说他们将会在两天之后去扫墓。我很想去看看我那些过世的亲人,但是姨父不能来学校接我,所以想请求您做我的责任老师,带我回伦敦。”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波特,”斯内普冷静的陈述他对我的信任度为零的事实,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了我,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你说的事情只是你们家里自己的事,为什么我要因为这个就要成为你的责任老师?永远不会。”
如果我还是那个原装版本的哈利,现在我一定气到吐血。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斯内普却连一点小小的忙都不愿意帮,怎么说,也会觉得他太不尽人情了。
就算我不是原专版哈利,但是听到斯内普这样回答,我也无语。但是总归要试一试,为了不要心存侥幸或遗憾,那就最好把所有的招数都试一遍。
我只好拿出那封原装信。“教授,这是我姨父的信,请您看一下吧。我想或许是您对我的信任度还不够的原因,所以您认为我很有可能只是在说谎。不是这样的,教授,您可能并不想听我的故事,但是,请您稍微听一下好吗?小的时候我的姨父和姨母跟我说我的父亲和母亲是死于车祸,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可是,就算没有尸体,也会有坟墓的,对吧?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些亲人们的坟墓里面有没有可能有我父母的坟墓,就算没有找到,也许看看那些从来没有见过的亲人们的照片,也会想起我的父母的样子。听姨父说,我还是婴儿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跟父母一起生活,虽然现在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但是或许看看那些流着跟他们接近的血液的亲人,我会想起什么来。
我很想他们。教授,请您帮帮我吧。”
这个时候一定要哭出来的,我使出跟以前被抓到因为迟到而翻墙进校的教导主任讨饶的力气,憋出了几滴眼泪,看着斯内普,装作因为情绪激动说不出话来的表情,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等待他给个反应。
斯内普看起来有点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说,他没有接那封信,半是讥讽半是无情的说道:“波特,你以为就凭你几滴眼泪和一个蹩脚的理由就能让我答应你这荒唐的请求吗?”
我傻了——原著里的斯内普是很毒舌,但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不是说波特的老妈曾经是他的初恋吗,怎么会这样呢?还是说,我已经被他看穿了吗?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但是他觉得我说谎,或许,他已经知道我的确在说谎,是这样吗?
不,不会的,他对我的了解能有多深呢?怎么可能就凭几次课堂上的见面就彻底清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何况手里的信件的确是从弗农姨父那里过来的,他不会知道我在说谎骗取他的同情。所以,是哪里出现问题了吗?
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斯内普已经低下头继续批改他的作业,该怎么办呢?现在请求斯内普成为我的责任老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些事情在我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产生了变化,这种变化导致现在的一些剧情中的人物与原著有了一定偏差。我如此幸运能够发现端倪,不能就这样揭过去啊,必须多找点线索才行。
“斯内普教授,我能问您今天最后一个问题吗?”
我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
斯内普没抬头,没回音,我不期待他的回音,只要他不出声赶我走足够了。
“教授,您的初恋情人,是我的母亲吗?”
斯内普扬起了脸,不可思议的眼神直直对着我。
“波特,我怀疑你不是智力有问题,而是精神有问题。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再踏进我的办公室半步!”
我不能简单用语言描述那是怎样的一种语气,只是觉得听斯内普这样平静而淡漠的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有一种违和感,就好像,他说的很不对心一样。
总觉得他明明是喜欢波特的亲妈的。要不然,他为什么表情配合着嘴里的话感觉那么奇怪呢?
不过不能继续问下去了,唉,我唯一的缺点就是交流技巧欠缺,或许我可以参加英国版的口才和交流活动,多多联系与人交往之后或许可以增强我以后追寻信息的能力。当然,对象一定是像斯内普这种难缠的又不能简单使用大脑读取魔咒的家伙们。
怏怏的走出斯内普的办公室,我回到了寝室,分析了半天关于哈利-波特故事中原装人物的不对劲,最终得出一个通俗的不用自己解释的理由,四个字,蝴蝶效应。
蝴蝶效应,多好的词啊,简单的一个短语就能够完全概括出我所遇到的某些人变了样的理由。斯内普对我的态度恶劣的没谱,小马尔福对我的莫名威胁,还有那个伪装成结巴的奇洛魂片兄对我的特殊待遇——偶尔不结巴——这些都不得不让我觉得诡异而非正常。反常即为妖,这话我在看电影的时候听诸葛亮说过,我甚至想,如果不是因为我重生到哈利-波特身上所引起的连锁反应的话,那么,难道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