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膏药?怎么了呀?”老太太在二楼和孙儿说话。
“是苏澈,他坐不惯自行车,这山路又颠得很,所以想先给他涂些膏药,回去的时候也能舒服点。”孟晓解释道。
“哦,是这样呀,我的膏药最是灵验,我这就拿给你。”老太太起身又到她的大箱子里面翻找了,之后她托着一个小瓷瓶子过来了。
走到一半经过地藏王菩萨像前的时候,老太太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那件东西。”刚转身又转念一想,“这也是给孟晓一个机会呀,那就不能把那东西现在给孟晓,过会再说吧。”
把瓷瓶递给孟晓,“晓晓呀,你去把苏澈叫上来,就叫他在我这屋子里面涂抹膏药就是了。对了,这膏药涂上去清清凉凉的,但还些微的痛感,你一定要亲手的帮苏澈涂上,知道么?”老太太嘴角上翘,语气中透着一股诡异。
“恩,好的。”孟晓也没多想,就下去把苏澈找上来了,老太太很自觉的离开,还顺手把门给带上。
对于老太太要孟晓亲手帮他涂药的要求,苏澈也没多想,涂就涂呗,很是大方的把长裤给脱了。
看着苏澈白皙修长的大腿,孟晓就觉得全身一下子沸腾起来了。
苏澈是在大腿后面的地方被磨破的,自己涂药确实不方便,自然就往床上一扒。
看着苏澈线条优美的小腿,孟晓鬼迷心窍的摸上去了,只觉得细嫩滑腻,脑子变的晕乎乎的了。
“孟晓,你这药怎么没感觉呀?”苏澈也没回头,要不一定会被孟晓现在的样子给吓一跳。
“哦哦。”孟晓连忙打开瓷瓶,抹上膏药,涂在苏澈红肿的部位。
“嘶。”苏澈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疼么?要停下么?”孟晓关切的问道。
“不用,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继续吧。”
孟晓得到苏澈的允许,渐渐的涂抹到了苏澈的大腿内侧。
苏澈身子一僵,慌忙一个转身躲到了一旁,满脸通红,“不用了,你把药放在那吧,剩下的我自己就能涂了。”
孟晓脸也红的跟烧熟的大龙虾一样,很是狼狈的离开了屋子。
三楼老太太端坐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幽幽的叹了口气。
老太太把孟晓给叫道三楼,也不提刚才的事情了,省的孩子尴尬,而是从地藏菩萨像前捧出了一尊木像。
木料是紫檀木,很是稳重大气,但木像雕刻的却很是简单,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和尚,右手持锡杖,但雕刻者显然很是用心,将小和尚雕刻的俏皮可爱,更连僧袍上的纹饰都雕刻的清清楚楚。
“这木像很一般呀。”孟晓刚接过木像,结果脑门上被老太太狠狠的弹了下脑奔儿。
“你个不识货的家伙,不说它木料的珍贵了,单说它是老太太我一刀一刀刻出来的,更是在菩萨面前供奉了三年,你竟然说它普通!你给我弄个一样的来!!!”老太太一番好意,竟然被孙子这么打击,当即发飙了。
“我错了,奶奶,那你给我这木像干嘛呀?”
“这木像妙用无双,你要自己体会,我只能告诉你,它的名字是替身地藏,其他的就不能说了。”老太太是个小心眼,打定主意不说就是不说。
孟晓笑了下,“好好,我会好好体会的,那我和苏澈就回去了,明天还有课呢。”
“恩。”老太太站在村口,直到孟晓载着苏澈消失在远方。
和苏澈分开后,孟晓赶回了他的家,累了一天又看了一次大戏,为此还担了惊受了怕。
稍微洗漱了下,就准备上床休息了,但想起了奶奶给的木像,觉得也不能太过怠慢了,恭恭敬敬的把木像给放到了床头,毕竟他这屋子就那么大,也没什么空闲的地方了,更不能把木像放地下吧。
第二天早晨,孟晓浑身肌肉酸痛,知道是昨天运动过量导致的结果,迷迷糊糊的他把手不经意间放在床头木像小和尚的头上,只觉得全身被一股温柔的力量轻轻的保护起来,从肌肉酸痛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
孟晓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木像,这木像还真的像奶奶说的那样有些门道呀!
接下来几天,孟晓回家以后时不时的就会摸摸小和尚,倒是把这脑袋摸得又光又亮。
但那天早上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场梦境一样,再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孟晓这心思也就淡了,有天晚上孟晓吃坏了肚子,一个小时已经上了三次厕所了,返回屋子的孟晓再一次碰触到了木像的脑袋,一股清凉传遍全身,孟晓的腹泻好了。
但是奇怪的是,孟晓在手摸着木像的时候,清晰的感受到了小和尚的灵魂,他的痛苦。
替身地藏,原来这就是替身地藏的意思,他能代替人们承受痛苦!
要是一般的人,恐怕会对得到这件宝物欣喜若狂,而孟晓心下却是产生了几分怜悯之心,以他的性子,却是不愿意让别人无端承受他的痛苦,哪怕他只是一只木像的灵魂。
孟晓手腕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