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伺候了。
「为什么一声不响就溜走?」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再问了一遍,那饱含肃杀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说了,你没听到罢了。」」她硬着头皮说。
「妳说了什么?我不可能会没听到的!」他逼近她。
「我说……去洗手间……」她不敢直视他杀人的目光。
「我有听到妳这么说,也有看到妳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问题是,妳该死的竟没有回来!」他的语气冷得足以令周遭的空气结冰。
「我……我觉得闷,所以就出去走走……」
「觉得闷?」他怒火熊熊,咄咄逼人地说:「我陪了妳一整天不是吗?妳说要看表演,我二话不说就带妳去看了,为什么妳『还』会觉得闷?」
「我……我……」她把头垂得低低的,实在无法坦白说出她当时的感受。她根本没有立场吃他的飞醋,让他知道了只会自取其辱罢了。
她心虚畏怯的样子令他大起疑心。他陡地杨手扫落床头的一堆对象,暴怒地责问:「妳又去找那臭小子了,是不是?」
「我没有!你不要含血啧人!」她气恼地为自己辩驳。
「不是吗?」他窜到她面前,「嗤」地一声扯开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林草草本能地抬起双手护xiōng,又惊又怒地瞪视他。
「检查!」他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
「检查什么?」林草草也火大了。他不但不信任她,简直是无视她的尊严,把她的人格践踏在脚下!
她激烈的反应看在他眼里,却成了欲盖弥彰的样子。「哼!如果妳问心无愧,又何须怕我查看?」他认定她是作贼心虚,心里有鬼。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气呼呼的涨红了脸。
欧阳柏冷冽地抿紧了唇,他的耐性已经耗尽了,跟这个该死的女人拉扯一整天也不会有结果的,要弄清他心中的疑云,眼前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剥光她的衣服,看她身上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他就会知道她有没有跟那臭小子鬼混!
「我懒得再跟妳斗嘴!」
他迅猛地动手,快如闪电地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林草草被他蛮横的行径激恼了,「你……你这个暴君!」她愤恨地骂着,
并捍卫着自己身上的衣裳,用她粉藕般的玉臂护卫xiōng前,迫不得已时还用头去撞他。
两个人就这样对上了,在凌乱的床上展开了一场实力悬殊的角力。
林草草空有满腔斗志,却在体格和力气上都输了一大截,欧阳柏就算是单手让她,也能轻易将她摆平。所以,很快的,她便气喘吁吁的落于下风,不管她多么努力,仍然保不住自己身上的衣裳。
她紧捏拳头捶他、打他,粉拳落在他健壮的身上却是不痛不痒,他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后来她把心一横,张口狠狠咬了他的手臂一下,他才吃痛地诅咒一声。
可那非但阻止不了他,反而惹得他下手更yīn猛,任她又踢又踹,他仍是亳不留情地扯下她的短裙,而她的上衣早就被撕裂成碎布了。
「杀千刀的欧阳柏!我瞎了服才会把自己卖给你这种人!」她忿忿地骂着,心里又羞愤又委屈。
欧阳柏被她咬得手臂发麻,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不但脸色难看,手劲也不由得因不耐烦而逐渐加重,粗暴地扯下她的xiōng罩。
「妳现在后悔太迟了!」他yīn狠地冷笑一声。这个女人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她后悔跟了他,她勾搭上年轻的小伙子了!
「我不要你的钱了!我把你的钱统统还给你!」她狂乱地躲避他的魔掌,受不了的大声嚷了起来。「我要离开!听到没有!我要离开这里!」
「哼!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被她这句话扎扎实实地激怒了,冷酷至极地说:「妳听着,我还没要够妳,妳哪里都别想去!妳要离开得在三个月后,到时我腻了,妳求我我也不会要妳留下来!」
这话实在太伤人了,林草草再也忍不住地让泪水溢出眼眶,而那个该死的男人还将大手抚上她xiōng脯,他幽黑的瞳仁闪着yīn烈的欲火,活脱脱是个大恶魔!
她带着浓浓的哭腔痛骂道:「拿开你的脏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欧阳柏真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活得不耐烦了吗?敢嫌他的手脏!
「妳说什么,有胆妳再说一遍!」他没在她身上发现可疑的痕迹,不过,这个女人显然很清楚如何挑起他的怒火,以及他熊熊的欲望!他现在不知要先打她屁股,还是先占有她……
「你继续去泡你那些洋妞,别来烦我!我不要你碰了别人的脏手再来碰我!」她惊天动地的又哭又骂。
欧阳柏整整愣了三秒,他没听错吧?好象有人吃醋了!
「如果我说,我还是觉得妳比较对我胃口,我不喜欢吃西餐而喜欢吃正统的中餐,怎样?」他好笑地说。
天知道他根本没跟那些洋妞怎样,在酒厅逢场作戏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