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草草哀声呻吟着,浑身酸软地醒来。
「昨晚睡得好吗?」欧阳柏一只手臂搂着她,下巴抵在她肩膀问道。
半夜里,趁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他又再要了她一次。这会儿,看她睡眼惺忪的娇态,他又一柱掣天,蠢蠢欲动了。
「我……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也被人压……」她万分委屈地喃喃埋怨着。
她傻气的话把他逗笑了,他揉了探她不甚清醒的小脑袋,好笑的问:「那他有没有压疼妳了?要不要我去找他算帐?」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他是谁耶!你知道他是谁吗?」她侧转身来,瞧清楚躺在她身边的不是个会说话的神奇枕头,而是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哇!」她尖叫一声,「你……你怎么睡在我这里?」
「妳不知道吗?我整晚都睡在这里,搞不好我每晚都要来这里睡。」他懒洋洋地伸长了一条腿,牢牢勾住了她的娇躯,让她无法如愿地溜下床去。
「为……为什么?」她惊讶得舌头都打结了。他们不是好好的「分房」而睡吗?这里明明有两间卧室,空着一间多浪费!
「我喜欢半夜可以压在妳身上,然后那个那个……」他笑得邪恶极了。
「天哪!昨晚我不是作梦!你……是你……」她又惊又气的说不出话来,怪不得她浑身都不对劲,原来他又做了一次。她快被他整垮了啦!
「妳很诱人,我现在又想要了。」说着,他的大手便摸上她光滑的臀部,轻轻摩挲着她。
「不……不可以!」她厉声拒绝,用她柔弱无力的双手去推拒压迫着她的xiōng膛,「你不可以总是任意而为,我快累垮了啦!你这样太不人道了!我……我要求三天休假……」
「小鬼,妳想得可真美!三天休假?」他冷笑了起来,轻柔的声音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妳可知道我一时口快给了妳休假后这几天,我忍得多辛苦,而妳一恢复『元气』后马上就跑到外头去玩,还交了『男』朋友!妳说,我有可能再给妳休假吗?」
「我……」她哑然地看着他那yīn晴不定的俊脸。
他用指尖副着她的粉颊,yīn恻恻的说:「我不会再眼自己过不去,也不会再给妳休假,妳得廿四小时全天候待命,我什么时候要妳,妳就得乖乖配合,清楚吗?」
好……好可怕!林草草打了一个寒颤,她一定是掉进冰窖里了,才会这样从头冷到脚!
「把妳的腿张开。」他覆上她的身子,把她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不……不要,我真的没力了……」她说不下去了,他烫人的身躯像一把火,她真怕会被这团火烧成灰烬。
「妳没力没关系,我有就行了。」他的手已经很熟悉她的曲线,径自在她身上游走着。
「不要……」她快要崩溃了,他的抚摸令她颤抖不已,浑身燥热难耐,但是她好惧怕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每次都那么威猛强悍,简直要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她一想到就怕。
「不许妳抗拒我!」他轻易拉开她乏力的腿,直接用他粗硬的坚挺抵在她的入口,威胁着她,「妳是我的!我要怎样做就怎样做!」
「求求你,轻……轻一些……」她浑身僵值,闭着眼等待被撕裂的命运。
「轻一些?」欧阳柏拧着眉头,看着她惨绿的小脸,不期然的心疼起来,但他立即甩开这种感觉,邪柔地在她耳畔低语道:「我也不是故意要弄疼妳,问题是妳自己太娇嫩了,这可怪不得我!」
说着他就挺身进入,她痛得低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身体两侧的床单。
欧阳柏冷凝着脸开始律动起来,想要无视她的痛楚,但她紧咬下唇苦苦忍受的模样令他有点烦躁。他用指尖刺激她的敏感处,希望强烈的快感会取代她的疼痛。
「啊……」过于尖锐的刺激同样令她承受不了,她狂乱地扭摆身体,想要摆脱他的Cāo纵。
她脆弱无助的样子更加令他欲火狂炽,他拉起她处软的身子,让她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上,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
她被撞击得抽搐不已,锐利的快感比痛楚更折磨人,她承受不住地嘤咛一声,软软地瘫靠在他xiōng前,认命地任由他摆布。
在一波波更紧凑、更猛烈的冲击中,她几近昏眩地达到高潮,这次他恣意地在她体内释放。
炽烈的火花平息后,两人还维持着搂抱的姿势。
欧阳柏拨开地散乱的长发,赫然发现她脸上满是泪痕。
他心里莫名地一紧,口气却不由得更森冷了,「流泪是没有用的,妳想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轻松一点的话,就要及早适应这一切!一个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女人,就别装什么圣女了!」
他冷酷的话比什么都令她难受。
「我……要去梳洗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掩饰自已的心痛。
「我有说过要放妳走了吗?」他紧搂着她,似乎没有退出她体内的打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