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面的红灯,等路灯一亮,利索地开动走人:“以前还知道装着点,那身伪装虽然不怎么讨喜吧,好歹也有点作用,怎么一结婚就这么神了呢?”
张静之翻着白眼思考半天,不得不承认萧萧说得有点道理。
萧萧趁热打铁:“我可告诉你张静之,你虽然是嫁出去了,可还在‘三包’期呢啊!最好还是收敛点,小心汪同志退货!”
张静之低头,片刻抬起头来冲着萧萧得意的笑:“没事,不怕,咱们属于生鲜食品,概不退货。”
萧萧无奈,不答理张静之。
张静之又继续磨萧萧:“我说美女,你还真敢牺牲,现在就要孩子,你身材会全毁了啊!”说着双手在xiōng部往下一比划,夸张地做了个造型,然后一手虚托着xiōng部往肩上一甩,另只手在下做擦拭状:“以后洗澡都得……呃……这样。”
萧萧被她搞得哭笑不得,问:“你从哪知道的啊?没那么夸张好不好?人家楚杨孩子都好几岁了,也没见人家身材走样了,反而是越来越好了。”
张静之白了萧萧一眼,撇嘴:“拜托,楚样以前带个A杯还得是加厚形的,她就是再生俩撑死也就长到B!你能和人家比么?”
萧萧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自己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xiōng部,吸了口凉气,喃喃道:“是比不了……”
张静之得意地笑笑:“所以说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谁让你这么早生孩子啊!”
萧萧笑了笑,扫一眼大街上走得婀娜多姿地同胞们,笑道:“行了,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你看大街上,你分得清谁生孩子谁没生孩子嘛?”
张静之不屑地一笑,口舌歹毒地叫嚣道:“哼!有本事咱们脱光了澡堂子里见!看看能不能分清!”
萧萧被她的豪语震的彻底无语。
楚杨正在网上写求职信的时候听见儿子在储藏间里大喊:“妈妈,妈妈,快过来,我找到宝贝了!”
她开始没想理儿子,可听他一直叫个不停,只好先保存信件,然后无奈地揉揉了太阳穴,起身去储藏室里拎儿子。
储物室里乱成一团,儿子正在蹲在地上一脸兴奋地翻着一个盒子,见她进来,举着盒子兴奋地嚷道:“妈妈,我找到宝藏了!我们去挖宝吧!你看,这是地图!”
盒子不大,看起来像是个礼品盒子,很低调的那种,颜色有些黯淡,不是很喜庆。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楚杨走过去得时候才发现儿子面前还堆着些什么,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堆海棠花,一串串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不但闻起来有着花香,触感也极像真的海棠花,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季节不会有海棠花,恐怕连她都要被骗了。
儿子还指着盒子内壁上的图文给她看,果真是一副简单的地图,难怪会被玩挖宝游戏玩到疯癫的儿子当作藏宝图。
图画在一张薄纸上,然后被人仔细地贴到了纸盒里,像是从作业本上随意地撕下来的,还能透过背面的格子线来。图上的几处地点做了标示,旁边还有手写的两句话。
一句是:顺着箭头走就能到。
下面的一句是:为什么还是会迷路?
很明显的不是同一个人写的,一个字迹慌乱潦草,一个却遒劲有力……
这两个笔迹都认识,她有些呆。儿子在旁边使劲摇她的胳膊,嚷嚷:“妈妈,我们去寻宝吧!”
她没理会,从儿子手中拿过盒子,把地上的海棠花捧起来重新放进去,捧第二下的时候发现地板上还躺着一封信,上面没有收信人也没有寄信人,甚至连封口都没有封上。想来信应该是在盒子的最上面,所以被儿子倒盒子的时候压在了最下面。
儿子不满她把那画有藏宝图的盒子收起来,嘟着嘴把盒子重新抢回来,接着倒花。楚杨没理,只是专注地看着信封,半晌后还是决定抽出来看。
储藏室里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字迹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在纸上轻轻跳跃着,晃地她的视线有些模糊。
“楚杨,说实话,我在做这个盒子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矫情,于是鼓励自己说没什么,也许你根本就不会打开这个盒子看,也许你只一看到盒子上的人名,你就会把它丢到垃圾堆里,或者塞到一个一辈子也想起不来的地方,然后忘记……
楚杨,请允许我这样叫你,我无法像黄飞那样来称呼你,也许以后可以,当我们可以平静的相对,礼貌的寒暄……
晚上和黄飞他们聚会,黄飞说他根本就不是做伴郎的料,去了分明就是挨灌的,应该让我去,这样你的朋友们就不会整伴郎了,她们只会冲着我流口水……我笑着,心里却在幻想如果真的去做大哥的伴郎会是什么样,我会不会疯掉呢?后来我告诉自己,不会的,我只会高兴,高兴有这样的一个人陪你走人生路,高兴你终于可以幸福起来,高兴……我能在那个神圣的时刻,和你站在同一个台上,也许……还在心里重复着想说给你的誓言。呵呵,也许这是我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了。然后会幻想着你看到这封信时也许会少恨我一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