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对不起,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喝了酒,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就喜欢你了。”
是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伤害她,从来没有,他是爱她的,因为爱她,所以愿意悄无声息的退出,愿意成全他们,愿意一个人远远的走开。
……那年,父亲出国考察,母亲也忙于工作上的事情,弟弟照常是每日和她混在一起,金童玉女般身影刺痛他的眼,这个家对他来说更是像一家旅馆,可宿可走,他更加的放纵起来,经常在外面和兄弟们喝酒鬼混,夜不归宿。
那天,他又喝了不少的酒,老三老四送他回家,回到家里,家里依旧是不见人影,就连保姆都不在,醉熏熏的老三和老四仰在楼下的沙发上等他,他踉跄着上楼,走过弟弟房间的时候,却听到了里面有动静,他没多想,推开了房门,一眼看到了镜子前面惊惶失措的她。
她身上只罩了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色衬衣,像是刚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渌渌的,披散开来,塌湿了身上的衬衣,勾勒出青涩的线条。
她慌乱地看着他,脸红得不成样子,手忙脚乱地拿起床上的巾被遮挡自己的身体。他先是震惊,随后就是狂怒,赤红着眼睛往里面的浴室里冲,怒吼:“何意扬,你给我滚出来!”
她缓过神来,慌忙在后面跟着跑进了浴室,扯着他的袖子,又羞又怒:“别喊,你喊什么啊?他没在!何意谦!你别喊!一会阿姨回来听到怎么办?”
浴室里果然没有何意扬的身影,可是他还是被怒火烧没了理智,他恨她的不知自爱,恨她和弟弟之间的青梅竹马,恨……
看到他愤怒的脸,她慌了,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试着玩呢,我——”
压抑了很久的醋意和怨气一下子涌了上来,他不理会她的惊恐,不顾她的挣扎与喊叫,把她从浴室里拖出来,扔到床上,然后用身体压上去,手把她的双手固定在身体两侧,“既然你想玩游戏,那么我就赔你玩!”他恶狠狠地说,低下头啃噬她粉嫩的唇瓣。
她吓懵了,使劲地躲避着他的唇,喊:“何意谦,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衬衣被他撕开,扣子崩落一地,露出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xiōng口,他又伸手向下,撕扯那条小小的白色内裤,她发狠地踹向他,却总是被他躲过,只用一条腿就压住了她的身体。
那时,他十八岁,她才刚刚十四岁,虽然性格一直像个男孩子,可是在体力上,却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正狼狈间,楼下的老三老四听到动静,冲了上来,看到这混乱的一幕。
他早已没了理智,一手压制住下面的她,另只手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冲着门口怒喊:“滚出去!”
“放开我!混蛋!”她哭喊。
老三和老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呆了,被他一喊,竟然真的就退了两步,站在那里竟然忘了去制止住老五的冲动。
有人冲进来,推开发傻的老三和老四,一把揪起他的脑袋,“啪”的一声,狠狠的一个耳光落在他的脸上,他怔住,好办天才清醒过来,怔怔地喊了声“妈。”
再低头,看怀里几近裸体的她,突然间明白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从那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被母亲关了一个多星期之后,就直接被送出了国。直到出了国,才知道老三和老四也父母送了出去,一个去了澳洲,一个去了美国。
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会连累到老三和老四,后来年纪渐大,才慢慢明白,母亲他们是误会了,不论他们怎么解释,家长们都不会相信,母亲说,她只信楚杨的话,于是,在爱她之后,在愧疚之中,在异国他乡的孤独之中,他开始学着恨她。
也曾以为这段记忆就这么被埋没,消逝,可不曾想,刚回国就会在方毅的身边看到她,而她,却已经成了那个他曾最崇拜的大哥的女人。
他才明白,他还是爱她,不论曾经多么恼她,可现在还是爱她。
原来,她从来都不曾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