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吼声传来,吓一跳的吴若兰猛然抬头,谁知,两眼昏花的她不知是否过于用力,导至她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入大盘里。
倒进水里的那一刹那间,林宗政疾手抓住她的削肩,将她给捞了起来。
而她已经昏迷去过了,视线不知不觉射向她的那双小手,看得他的心不禁往下沉,虽然不至于只剩下骨头,但是,用皮开肉绽绝对适用。
横腰将她抱起,轻飘飘的重量再次让林宗政的脸色阴沉了几分,仿佛比几个月前轻了二十斤左右,她只有七十多斤。
飞快将她抱回房里,然后又自亲下楼给她打了热开水,在药箱里药品,回到床边坐了下来。
凝视着她只有巴掌大的小脸蛋,双颊高高凸起,双眼却深深陷了下去,苍白的脸色没有半点血气,整张脸皮惨白得好像成了一种透明,看得见皮下的青色血丝。
而她的玉颈姣美修长,犹似高贵的天鹅;细肩和锁骨非常精致,似乎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不见一丝赘肉,唯一,她年轻的资本,便是眼前一对高高挺着丰满的酥胸,下面的蜂腰纤细极了,细到他用大手一把握住她那小腰,还绰绰有余。
然而,本是一双纤素如玉葱般的小手,如今,一层皮已经脱掉了,手掌心至十根手头只剩下了粉嫩嫩指肉,又撕裂出一条条肉眼可见的线丝,叫人见着胆战心惊。
十指连心,别说是十个手指头都成了这样,平常人,就是一根手指头不小心割伤的话,也会痛得哭天喊叫。
而她,她却默默不作声,继续洗了一个晚上的窗帘布,那种钻心入肺的痛,与承受酷刑有何区别?
此刻,林宗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握着小毛巾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莫小姐,你只是别墅的一位客人,别墅只有一位主人,那就是先生,对于自以为是的人,我们是不会视为主,除非是先生承认!”
冷眼盯梢着她,吴若兰不卑不亢地对着她说出事实,不管是谁,除了林宗政正主之外,谁也没有资格当这里的主人,如上次林夫人的到来,秦叔敢将仆人全都放假,不许人出别墅之中,可以说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放在主人的位置中。
而她,只不过是林宗先带回来的玩物罢了,竟然不知所谓,也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地称主人,实在是可笑的很。
难道,自己的忍让就是被她一步步的欺凌?虐待?她有这个资格?
瞬间,吴若兰身上的傲骨被激发出来,慢慢地坐起来整个人靠在床头,严厉的眸光与嚣张的她直视,气势上毫丝不逊色于她。
“你说什么?下贱的狐狸精,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的林哥哥,让他给你住在这里,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爬上床,不要脸的贱货,我不会放过你,一定要赶你出去,林哥哥是属于我的男人,你快点给我滚出去!”
“除了先生,谁也没有资格命令我,而你更不配,想要当女主人,先修练你的假面孔,至于贱不贱也不是由你说得算,再说,谁天天在我面前脱光衣服被男人……是谁天天晚上在我面前,难道你就高尚?恐怕你也高尚不了,反而,是更。贱!”
“你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一声尖叫,终于,无法忍受剌激的人朝床上的吴若兰扑过来,向来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受得了别人当面揭伤,可以说那是她在这里的心头大痛,也是她莫大小姐的耻辱。
“我要撕烂你的嘴,贱。人,你这个贱。人,你敢骂我”
[囚情:蚀骨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