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每个人做什么事情都有理由。我们没有权利指责一个根本不了解的人,更何况就算她是第三者也和我们没有关系……”聂飞重重呼出一口浊气,耐着性子和苏隆好好讲话。
苏隆语气一变:“你什么意思?她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要这样帮她说话?难道我花钱养你在家里,就是让你去勾搭女人?……”
“苏隆!”聂飞忍无可忍的大喝一声:“你发什么神经?”
苏隆有好半天没有说话。客厅的大灯没开,光是玄关那里的一点照明使聂飞根本看不清苏隆的表情。
“呵……我发神经?”半晌,苏隆突然冷笑起来,他抬手一挥,带翻了一张靠背椅,在昏暗中发出让人肉跳的刺耳响声。“聂飞,有种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聂飞的xiōng膛剧烈起伏,脑子里一阵阵发胀,粗重的鼻息在耳边尤为清晰,但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块石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沉默的看了苏隆大约几秒钟,放下手中的所有衣袋,转身拉开还来不及关上的防盗门,几步踏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