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子往前攻了一格,“我总觉得这三个月委屈你了,为了我们的这个破系统,把你的前途都给绑在了这里,我想了想,或许当初我确实是有点冲动了,我很内疚。如果你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尽管说,我好提前给你做好准备。”
只此一句,刘啸便探出了张春生的意思,他是个明白人,也很知趣,当下笑了笑,道:“怎么?张伯肯放我走了?那太好了!我没什么需要,只要你肯放我走,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张春生本来还准备了大量的口舌,没想到刘啸竟是这么痛快,当下竟是有些激动,道:“这事再说吧!先下棋,先下棋,我将!”张春生的当头炮迫不及待地打了过去。
“张伯,你这也太急了吧!”刘啸苦笑,“我这都还没走呢!”
“哎呀!”张春生有点心虚,赶紧把炮拉了回来,直拍着脑门,“你看我这糊涂的,是该你走了!是该你走了!”说完,张春生就感觉得自己这话不对,好像是有些露骨了,天地良心,他这句话可真不是那个意思了,张春生只好郁闷地闭口,专等刘啸行棋。
两人的心思都不在棋盘上,一盘棋就下了个草草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