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糙肉厚,割下他真丝领带,割下他名牌衬衫,割下他手工西裤,还割下他除JJ外所有遮羞布和黑黑卷卷的yīn毛。
白厚儒哆嗦了半天,熬过刀片那关,龙绯红攀他身上,由头顶开始,自鼻、嘴、喉结、肚脐、鼠跷、用坚实挺白一双雪rǔ,按摩揉搓他全身!
“哦……噢……啊……哇呀……”白厚儒狠狠咬牙,“绯红……你要我命……求你给我!”
“我还没伺候完呢!”龙绯红嫣然而笑,在他肚皮上转身,头下脚上,一口咬住条热气腾腾的ròu棒。
“绯红──”白厚儒声都变了,幸好幸好,龙绯红改咬为舔,几口舔遍ròu棒上紫红交错的血管,然後双手捧蛋,揉搓挤压几下,张口吞下其中一只──
“对……啊要……啊慢……啊轻……啊重……”
白厚儒都语无伦次得,***太爽!被吃的太爽!吞得太爽!舔得太爽!
轮流吞吐玩遍两个蛋,龙绯红丹蔻指尖掂起激爽得弹到她脸上的大ròu棒。不可否认,白厚儒那玩意虽不长,但粗得惊人,原来说男人的yīnjīng长度跟身高成正比,原来粗细也跟体重成正比嘛……撸下层包皮,露出颇有本钱的家夥,guī头硕大肥厚,马眼汩汩如汪活泉──
“绯红!快给我解开──**──”白厚儒剧烈一挣,泰床“咯吱吱”床板折了一根。
床板是木头的,绳套是皮革的,龙绯红红唇吞吐,悠哉看好戏。
“我吃我的,你不会吃你的……”她好心──白厚儒灵光一闪,看见了缚他手的床架上嵌了排按钮。不管了,他直直伸长了指头一按,“哢”一下,床又动了!床尾高翘,床头垂地,来了个标标准准的男朝下,女朝上,只要再抬起一点点,只有再够长一点点,就能扒开──
心想事成!白厚儒突然发现双手的绳套解了,大喜啊,他两手一把抓住两条白嫩大腿分开,龙绯红下体光裸,一览无余!
这女人怎麽长那麽骚!yīn唇霞色,弹不溜手,穴口也鲜红,已经在吸了、在吹了……水都是甜的、香的、梨花的味道!白厚儒渴望多日,一朝得偿所愿,把头埋龙绯红腿心里一阵猛咂猛吮,水真多,越抠越挖,水跟喷似的,好香,好渴,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
喝得满头水光,白厚儒心满意足,“哢哢哢”他连点按钮,这次学乖了,他先解了脚上的绳套,把床复原成倒过来的Y型,一翻身他把龙绯红抱住,她身上滑溜溜似水似油,一把摸了满手梨香,“绯红,给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给我吧……我会对你好……”他对龙绯红,完全就是奴性太重,又乐在其中,愿意被她打,愿意被她骂,直到现在,被她骑了够本,还得征求她意见,能不能让他爽两把。
“啪!”龙绯红甩他一巴掌,打得他头一偏,没吻著她嘴。
啊──白厚儒楞了楞。
还不等他回味那巴掌,龙绯红转过身跪在床上,丰满雪白的美臀高翘。
她一手撑床,一手从撩过下yīn。
五指纤纤,白的指,红的甲,一指插进xiāo穴、两指、三指、抽插呻吟。
她喜欢从後面……他更喜欢啊……
白厚儒情不自禁地,两手掬了满把蜜汁,从她背上淋下,抹遍她两瓣雪臀。
“要……来呀!”龙绯红回眸一笑,鲜红十指扒开後穴,yín水从臀後深凹处流下,浸润了它──
後面………我也可以啊………
白厚儒Cāo枪上阵,大战中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