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感动!一个周末收到那麽多礼啊!
谢谢血奴、暗黑公主、南安豚豚、和苏!
另,我好象无意中参加了征文,结果这几天忘了,今天一更新,点数变0了,大刺激啊,虽然我已经由最初上鲜网时CARE点数到现在比较淡定了……还是有点受刺激的。大家别破费送我礼物,送我点数吧,谢谢啊!——
彭公子听到消息後风似地从英国回来,到上海於周日北京时间早上六点,跟叫早服务似的,堵龙通生房门口。
虽然上了年纪的人早上醒得早,可龙通剩自己觉得还不到六十,不是老人家。这几天被郭倾云的病和郭清河的事闹心得,天一亮就起来了。
“干嘛?”龙通生一身睡衣,把著支水烟壶,对彭公子黑T马裤,和身後俩二米高的老外保镖。
“倾云呐!”彭公子心急火撩得,他本来以为郭倾云定是被龙通生软禁了,没?不是!
“大概起了吧?你去後面看看。”龙通生指了条路给彭公子,後者“蹬蹬蹬”下楼,又跟打了鸡血似地往别墅後面跑。急什麽!还怕他吃了郭家两个?好歹都是他侄子侄女,虎毒还不食子!
龙通生换了对襟棉褂,灰麻裤子和布鞋,又跟早起的毛四打了招呼,毛四正打算出门。“喝个茶再出门,提提神。”老兄弟俩并肩也往後面走,去江边上吹吹风,喝早茶。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已不是西郊的宾馆,而是郭倾云在黄浦江边的别墅。郭倾云在医院躺了半天就出院,医生实话实说人没毛病,当然家族遗传心脏病一说龙通生不说也没人敢提,郭倾云出院後既搬到浦东别墅,恢复一两天後就开始晨跑和健身,还专门请了健身教练。
彭公子走到後头,临著江的观景平台上,就看见郭倾云坐那儿用早饭。他刚晨跑沐浴过,穿纯白色运动服,颈上搭了条白毛巾,墨黑发上还湿漉滴水。
两人目光一对,“你来了!没说一声啊?”郭倾云扬手叫他,彭公子走过去坐下他对面,桌上正是一锅白粥刚掀开,配上白米、绿米的刀切馒头和四色小菜,拿只透明的餐罩罩著。
“用过早饭了?吃点什麽?”郭倾云按遥控叫人来。
“我在飞机上吃过了。你早上吃这个?”彭公子指桌子。
“我也吃过了,这是给清河凉的,她就起来了。”郭倾云指边上的位置,木椅子上垫著布套的垫子。
彭公子舒了口气,郭倾云完好无损,气色心情也好。“伤著耳朵里面没?”他问,上海这边的事,他多少知道点。
“没伤著里面,外面皮肤破了,出了点血。”郭倾云抬了抬眼,龙通生和毛四爷来了。
“进屋里说,这里快晒到太阳了。”他随手拿起桌上的食盒,盛了碗粥放食盒里,再拿只碟子装了两只刀切几口小菜,拎了盒子站起来就走。
“倾云,我请了位大夫,待会来给清河再看看,该能拆纱布了。”毛四爷迎著他们过来招呼。
“嗯,好的。叔叔。”郭倾云停了停,最後叫了“叔叔”两个字。
叫过,也就行了。龙通生点点头,走了过去。
有人赶快撤菜上菜,“别浪费了,就吃这。”龙通生一指,就吃桌上的白粥馒头好了。
“你看看,跟我仇人似的!我又没教训那丫……”龙通生端起了粥又气不过。
“算了大哥,过一阵也就忘了嘛。”毛四两边打圆场。
“要不我请大哥出去喝茶?”毛四爷看桌上的菜色,这是喝茶还是喝粥?
“不!我就这吃,不出去!”龙通生堵气,气归气,他不走,他得看著这俩!
“行,我陪您喝粥,中午我打包午茶回来。”毛四爷也不点破,这叫啥,这叫愈关心愈乱,龙老大现在把全部的期望都寄托在郭倾云身上了,包括万贯家财和心头旧爱。所以就算是热脸贴冷屁股,他也心甘情愿,围著那位少爷转!
龙通生呢,也委屈,没人诉。他那天心头火起,给了郭清河一巴掌。说起来他是有点重男轻女,郭倾云从小他也花心血花气力想教,但那孩子太文气,怎麽教也教不成龙海舟那种。郭清河出生後,他喜欢也是喜欢,但那喜欢也是因为郭起超喜欢,郭倾云喜欢,结果郭起超死後郭倾云也已经成年了,教养什麽的都是郭倾云一手包办,所以他没养过郭清河,怎麽好打人家的孩子?
那巴掌打出去他立即就收了收力,不然郭倾云哪来得及跳起来护妹妹,不过他那蒲扇掌还是大了点儿,小指头刮了郭清河耳朵上,不巧他尾指上带了个独身戒指,戒指上的纹路把小姑娘耳背一拉两道口子,口子拉的时候又利又快,当场就见了血,女孩子还没哭上,她哥先吼上,连推带搡把他赶出去!
完了後郭倾云又带妹妹看外科和耳鼻喉科急诊,止血抹药包扎还拍了X光片,生怕妹妹耳朵里面受伤。龙通生知道自己那巴掌没掴实,就是擦破点皮嘛,但是直到现在,几天里头郭倾云只跟自己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郭倾云问他,“酒席能取消吗?”
“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