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吧!”
龙通生说了半天,毛四拖著伤脚过来,“倾云,你跟人家求婚,不会……改主意了吧?”
“没……没。”郭倾云应了声。
“这就好!再好不过!”龙通生开怀了,总算!
李泽衍在楼道上碰到疾走下楼的肖建刚,胡蓝的病房和龙通生的房间门都关著,安恕方站在郭清河的病房门口。
“她睡了……”安恕方指著门里,郭清河被送回来後醒了,郭倾云陪了她会儿,看她睡得还算安稳,就出来看看胡蓝的情况。
“我明天再来。”安恕方搓搓手,也下楼了。
李泽衍站在窗口,看安恕方出了医院。他回转到房门口,转了转门把,门开了。
“清河,还没睡著吗?”
郭清河绻著身子,他摸了摸她脸,脸蛋上都是泪,她在哭。
“哥哥……会和胡老师结婚吗?”她闭著眼,但映著月光里的长睫忽扇,一滚便是串泪。
“是的。”李泽衍弯著身子,想了想说。
这几天他没见她哭过,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精神气儿愈发好了些。只是刚才在送她回医院的路上,她叫要哥哥,当时两辆急救车送他们回来,郭倾云在胡蓝那辆车上,因为肖建刚派来的问案警员在那辆车上做笔录。李泽衍安慰她说“你哥哥在照顾胡老师。”安恕方不明白,“谁叫‘胡老是’?”“胡老师是我们少爷的未婚妻。”跟车的龙家保镖嘴快说。
“是的,你哥哥总有一天要结婚,要有自己的家庭,孩子。清河,跟表哥回北京好不好?表哥只有一个人,一辈子都不想要孩子,你跟表哥住,当我的孩子、宝贝,好不好?”
他拍著比自己小上十七岁的女孩儿,哄著她,入睡,入梦。渐渐房中空调停止运转,室里温度上升体表发躁,他舔了舔唇,俯下身亲了亲她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