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得休息个把个月才能好啊!”
额,艾玛面容呆滞,眨巴两下懵懂的眸子,心想:龙飞宇昨日冒雨上山该不会是为她采摘野果去了吧!可是她明明告诉龙飞宇过几日再摘得,唉,这个龙飞宇真是不听话,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瞥到艾玛微怒的神情,阿宛勒笑着说,“艾玛姑娘莫生龙公子的气,料想昨日龙公子上山,一定是有要紧的事要办!”
“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就算再急,也得等大雨过后再上山嘛!这下可好,摔断了腿,就躺在床上吧!”艾玛没好气道。
阿宛勒但笑不语,心中呢喃:别看艾玛姑娘和龙公子平日里一副水火不容的模样,可彼此还是很关心的。
“阿宛勒,现在龙飞宇醒了吗?”艾玛问道。
唉,阿宛勒摇头叹息一声,“昨日龙公子被大雨浇了一天一夜,如今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刚刚我已吩咐人给龙公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还吩咐人去熬『药』,大夫也将龙公子的右腿用木头固定住了,龙公子暂无大碍,不过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
唉,艾玛暗自心疼地叹息一声,“我去看看他吧!”
“艾玛姑娘请进,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你慢走!”
于是,阿宛勒转身离去,艾玛抬脚踱进了茅屋,这还是第一次走进龙飞宇的屋子,虽然布鄂族的每间屋子摆设都一样,但是艾玛还是感到一丝陌生的气息。扭头一看,就撇到不远处躺在矮床上昏睡着的龙飞宇。
艾玛踱了过去,来到床边,坐下,只见龙飞宇换上干净的黑袍,盖着被子,本是白皙、英俊的脸上此时伤痕累累,两颊满是条条狭长的血痕,肤『色』泛红,艾玛抬手轻轻覆上龙飞宇的额头,手心下的滚烫迫使艾玛心疼地皱皱眉,暗自叹息一声,收回手,呢喃道,“龙飞宇,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唉,之前还是你告诉我昨天会下大雨,让我别出门,你可倒好,自己跑出去了,还爬山,一下雨,山路泥泞湿滑,很容易滑倒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逞能啊!还有,你之前送我的野果子我都吃不完,我还特意嘱咐你过几日再摘,要是累,就别摘了,你怎么就不听劝呢!这下好了,你的右腿摔断了,身上多处划伤,还发高烧!唉,你这场大病纯属是自找的嘛!”
艾玛坐在床边睨着昏『迷』中的龙飞宇不住地数落着,像是要把心中的埋怨一吐为快,当然艾玛是心疼龙飞宇,严格来说,龙飞宇是为了给她摘果子才会遭此一劫,她也算半个罪魁祸首。
数落了好一会儿,艾玛长叹一声,改变口风道,“唉,算了,你现在在病中,我还指责你,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你好好养伤,怎么说你这伤也有我一半的责任,这段日子我会照料你的,等你伤好了,决不能再让你爬山摘果子了。”
艾玛的话音刚落,一个布鄂族姑娘端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她冲着艾玛行礼,用布鄂族语言说,“见过艾玛姑娘,我是来给公子送『药』的。”
艾玛已猜出姑娘的来意,张开一只手,说,“把『药』给我吧,我来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