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意,但仍旧礼貌地点点头,问道,“我想见见我的朋友,他在哪儿?能带我去见他吗?”
两个黑衣姑娘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姑娘,我们带你去见首领,请随我们来。”那个姑娘边说边伸出一只手臂做出‘请’的姿势。
艾玛以为她们要带她去见欧阳梓,欣然地笑着点点头,然后随两位姑娘前往首领——阿宛勒的茅屋。
这个布鄂族的地盘要比拉伊族的地盘大得多,七拐八拐走了将近两刻钟,才来到一个大型的圆顶茅屋前。
两个布鄂族姑娘站定,转身看向一旁的艾玛,一人说,“姑娘,请进吧,首领就在屋内,正等着你呢!”
艾玛以为欧阳梓就在屋内,欣喜地笑了笑,冲着两个姑娘点点头,然后抬脚缓缓踱进了茅屋。
虽值清晨,屋内仍旧十分昏暗,诺大的屋子摆设寥寥无几,都是一些兵刃器械,还有一些线装书籍,艾玛不经意间撇到一张四方形的矮桌后坐着一个身着黑袍,头上缠着团团黑布的男人,他面『色』黝黑,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厚实,右耳上挂着一个白『色』、弯月形状的耳环,此时他面带微笑,目光炯炯有神地睨着艾玛。
艾玛微怔,一种久违了的熟悉感席卷而来,心中呢喃:这个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在哪里见过他?
布鄂族首领——阿宛勒睨着艾玛疑『惑』的神情,猜到艾玛心中所想,用汉语笑道,“艾玛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艾玛再次怔住,呢喃一声,“你认识我?”
阿宛勒淡淡一笑,反问一声,“艾玛,你难道记不起在下了吗?”
额,艾玛秀眉微蹙,仔细回忆,但仍旧没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谁,抱歉地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想不起来了。”
阿宛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从桌上取出那把银质、刻有花纹的匕首放在桌上,抬眸睨着艾玛,说,“这把匕首,艾玛姑娘应该记忆深刻吧!”
睨着那把熟悉的匕首,艾玛猛地睁大了眸子,立即想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当初在雪山送给她匕首的阿宛勒,艾玛直直地睨着阿宛勒,呢喃一声,“是你。”
阿宛勒笑了笑,应道,“没错,正是在下——阿宛勒,艾玛姑娘终于记起在下了。”
艾玛欣喜地笑了笑,上前几步坐到桌边,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阿宛勒,感叹道,“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阿宛勒笑道,“这里是布鄂族的地盘,而在下是布鄂族的首领,在下倒要问问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此。”
艾玛莞尔一笑,长叹一声,“唉,说来话长,不过我是真没料到你我还会再见,更没想到我居然来到你的地盘!”
“这就是你们汉人所讲的‘缘分’!”
艾玛笑着点点头,脑中浮现出欧阳梓的模样,立即问道,“阿宛勒,和我同行的那位朋友在哪儿?他怎么样了?”
“姑娘莫担心,那位公子背部受过重创,在下已派大夫给他医治了,如今他已无大碍,正在疗养。”
艾玛了然地点点头,放下担忧的心,笑道,“阿宛勒,真是谢谢你了,我那位朋友已昏『迷』多时,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还好遇到你。”
“姑娘言重了,不过在下很好奇,上次一别,姑娘说要去乾慈山寻找乾慈真人,如今又怎会出现在我们西南高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