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菜)的,估计今天这一出丑怕是有段时间不会再来这里了吧。
云彩一走屋里的女子们有一半便跟着撤了出去,想来也多是些看病‘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主儿,黄月英也不去理睬只当没看见,对仍旧留了下来的四五个女子笑了笑,扬声道:“下一位。”
一个施了浓浓脂粉的女子上前一步,“姑娘我这几天头晕恶心xiōng口发闷,劳烦姑娘帮忙诊看一下。”说着便坐了下来,拉高衣袖,将那粉嫩藕臂伸到了黄月英面前。她望着黄月英的一双笑眼中隐隐透着一分得意。
黄月英垂眸看了下展现在自己面前的藕臂,手指搭了上去,并不与这女子对视,而是低声问道:“这位小姐,请问芳龄几何?”
女子微怔,随即如实答道:“意舒今年十七。”
“姑娘可否婚配?”黄月英垂头颦眉,那样子看起来似乎真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
女子脸一红,摇了摇头。
“那姑娘可有心上人?”黄月英抽回手指,定定地看着眼前女子,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外露。那态度即透着七分认真又透着三分谨慎,完全就是一副恪守尽职的模样。
女子脸更红了,飞快地望了后院一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