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精打采让身后早熟的小帅哥产生了多么错误的认知,他更不知道的是这个认知对他女儿的成长究竟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可以说,何雁菲小宝宝日后能够成功晋级成一名猪样少女,何明远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何明远带着郎星祈来到卧室门外,其实也不必他当导游,两家人熟的跟什么似的,在何雁菲出生之前,郎星祈的所有权虽然归郎家所有,但使用权可是这两家共享的,这房子郎星祈就算闭着眼睛都能逛个遍,早就熟门熟路了。
何明远把布偶夹在腋下,一只手牵着郎星祈的小手准备把他带进去给老婆看。手刚碰到门把,他仿佛突然间想到什么了,赶紧松开郎星祈的手,他弯腰轻声对他说道:
“小祈在外边等一下叔叔好不好?”
郎星祈乖巧的点了点头,何明远见状飞快的打开门闪身进入房间,随后又将房门关的紧紧地,神态可疑得很,好像屋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郎星祈悄悄的将脑袋凑近房门,没等他完全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就听到里面传来重物敲击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男人凄惨的哀号声以及小婴儿稚嫩的笑声。
何爸爸又被欧阳妈妈打了吧?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儿呢?
已经遇到好几次这种事儿的郎星祈不用多想便能猜到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挨完打的何爸爸,脸却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呢?
没等郎星祈在这种无聊问题上浪费脑细胞,何明远就已经揉着脑袋开门迎接这位小客人了。呲牙咧嘴的表情在面对郎星祈的那一刻骤然变得一本正经,一点都看不出就在几秒钟之前他还被人“施暴”过。
何明远清楚得很,这小子成为他未来女婿的可能性可不是普通的高,岳父的威严还是需要保留的。
“小祈来啦?快过来给姨姨看看。”很显然,郎星祈的到来受到了何家女主人的热烈欢迎。就连手上正拿着新玩具玩耍的小宝宝也口齿不清的冲着他叫唤:
“郎···郎···”
受到热烈欢迎的郎星祈绕过堵在他前面的柱子,直奔他今日的目标而去。
何明远关好门跟在郎星祈的身后向床边走去,趁着郎星祈背对着他的空挡,赶紧揉揉仍在作痛的后脑勺。
真要命,只不过是动手帮老婆拉好衣服又忍不住顺手揩了点油而已,又不是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用得着对他下死手么?再说,保护好自己的所有物可是每个男人的天性,就算只是个六岁的奶娃娃,那也是雄性滴,他这么做有什么错啊他?
满腹抱怨的何明远看到自己宝宝不但嘴上咋呼,手脚还兴奋的舞上了,又忆起先前自己挨揍时她的那副开心样,不由得没好气地说道:
“别叫了,我知道这是匹狼,回头你可别真把狼招来。”
八个月的何宝宝当然不知道她老爸的话是什么意思,而明白这话意思的人又不约而同的任由它春去了无痕,忽略了个彻彻底底。得不到观众响应的何明远再次郁闷的走回床边,伸手将宝宝抱到自己大腿上,轻轻的蹂躏她肥嫩的脸蛋以泄私愤。
“小祈,这几天都忙什么呢?怎么不过来找姨姨和宝宝玩?你爸妈呢?怎么又给宝宝带布偶哇?不用每次过来都给宝宝带礼物的,太见外了。”可不,何宝宝的玩具室都已经被这些布偶塞得满满的了,而且清一色的都是肥嘟嘟的粉红猪布偶。
一次性被问了很多问题的郎星祈早就习惯了她毫无章法、一气呵成的发问方式,他坐在床沿上一边看着正咬着新布偶的猪尾巴玩的宝宝一边有条不紊的回道:
“爸爸去公司了,妈妈在睡美容觉,我最近在忙着锻炼身体。”至于为什么只送粉红猪布偶给宝宝,郎星祈没有回答,这可是他的小秘密。反正问题这么多,少回答一个也没什么关系。
欧阳雁见郎星祈一直盯着宝宝瞧,眼中的“渴望”与“寂寞”看得她心疼不已。转身不顾何明远的抗议,抱起宝宝就把她送到了郎星祈的怀中。
现在的独生子女实在是太孤单了。
终于得偿所愿的郎星祈爱不释手的逗弄着坐在他怀里的小宝宝,眉飞色舞的样子看的何明远心惊肉跳,越看越觉的郎家小子是早有预谋。看来,他跟他那只成了精的老爸一样,也是只小狐狸。
“对了,欧阳妈妈,这是爸爸要我转交给你和何爸爸的。”与宝宝玩了好一会玩儿的郎星祈突然从口袋中摸出两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递给了齐齐将眉毛挑高的两夫妻。
何明远边接过郎星祈手上的东西,边问他:
“怎么突然改称呼了?以前不都是叫叔叔、姨姨么?”这小子刚进门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叫的,先前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
欧阳雁在精神上虽然算不上是完全意义上的女人,神经也比一般女性粗了那么几圈,但好歹也比纯爷们的何明远好上那么一点,觉得这么问似乎直了些的她第一时间用手肘撞了下何明远的xiōng口,满意的听到他的咳嗽声后赶紧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