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几秒,最终起身简单收拾了下,然后留了张条给熟睡的祖孙俩,吩咐侍候的粗使仆从租了辆马车,一路赶着回去。
我也很奇怪,为何我的担忧情绪那么强烈,直到我们到五院时,却没有看到想像中应该正收拾物什的丫儿,反而却看到散乱至地上的几件衣物。我与江红玉对视一眼,瞬间心意相通:丫儿出事了!
果然,当我们匆匆赶到白府大院时,那黑压压围着的一群仆从,比记忆中的那一次人还要多。人群中还传来婆子的气弱的呻呤声。
也不知道是哪个仆从眼尖,他的一声惊呼:皇子妃来了!声量不大,却是让层层围在外面的仆从自动的避让开来、犹如潮水退开一般,眼中情景倒是起出了我的预料,此次受罚的人不止丫儿一个,但是她却是被伤害的最重的一个,难怪我的心里潜在的觉得不安,人道是亲人之间会有一些感应,丫儿在这个时空就犹如我的姐妹一般,照料我的衣食起居,分享着我的一些小秘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在我心里的存在已经渐渐地脱离了‘外人’的身份,而是仅次于江红玉的亲人。
看着静坐在堂上、冷冷的看着眼前一切的索夫人、还有伤未全好脸露得意之色的三夫人与四夫人,还有因出气而闪着兴奋之光的白凤歌与白凤舞,我心里除了涌上一股刻骨的冷意之外,还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
难怪这些人今天报复的这么爽气、这么肆无忌惮,原来是太子侧妃白凤诗亲自坐镇啊!
看来这些人是乘着机会将那天与掌刮三夫人与四夫人的一干人等都处罚了,白良最轻,他只是静静的低着头、毫发不伤的跪在一边,显然是做做样子,而一边的二个小厮与二个婆子,却分别被杖责过了,不过却也不重,就是被打得出了一身虚汗,那屁股上的裤子根本就没有破,最多就是一个皮外伤。可是丫儿就不一样了,她的双手不知道被上了什么刑罚,已经红肿流血、那张青春朝气的脸也是如此,虽然没有仗责,不过看架势,如若我晚来一步,等刚才那婆子被打完后,就会轮到丫儿了。
站在我一边的江红玉呼吸已经异常粗重,扶着我急步过来的双手无意识的用力掐得我生疼,我止住内心波涛汹涌的怒潮,抚了抚她、并示意她保持冷静跟着我一路向正厅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