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动地地喊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是端王府的新月格格,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同一时间,将军府里里外外的人手都被雁姬派出去寻找新月。尽管雁姬刻意隐瞒,但老夫人还是从下人们的异常察觉到了状况,雁姬和珞琳也顾不得处理其他事宜,只是守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安慰着她,希望下一刻,新月就会立即出现在他们眼前,可眼看天完全黑了,无情地打碎了她们的希望。
雁姬觉得事情越来越棘手,再耽误下去恐怕会更糟,征得老夫人的同意后,叫人赶紧去宁雅那儿报信。
宁雅一听,满脸怒色,说道:“胡闹,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出那么大的纰漏?传出去还要不要名声了?”
来报信的下人哭丧着脸:“福晋,奴才该死,怎么罚奴才都是应该的,可眼下找格格要紧,若真出个什么事,这可该怎么办啊?”
宁雅铁青着脸,沉吟了一会儿,吩咐道:“你叫人去城门那里悄悄打听一下有没有类似的人今日出城,若有消息即可来回。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将军府丢了个奴婢。还有找的时候动静别太大,记住别叫‘格格’,全都改口叫‘月儿’。”
那个下人千恩万谢地走了,宁雅揉了揉太阳穴。这个新月简直就是个灾星,雁姬也是,不知怎么教女儿的,居然让珞琳做出这么不着调的事,传出去,新月入夜未归,骥远头上立刻就要飞去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想到这些,宁雅烦躁地叹了口气。
新月被关在一个yīn冷狭小的房间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了多久。天黑的时候,有个女人给她送了饭菜来,但是,她一口也没有吃。她蜷缩在床上,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淌,惊恐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房门一开,两个大汉拿着鞭子走了进来,“听说你不吃东西,预备绝食,是不是?”一个大汉吼着。
新月一颤,无助地睁大眼睛,哀声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磕头了……”忙不迭地磕了一串。
大汉手里的鞭子,对着虚空一挥,发出“哗”的一声响,新月一个惊跳,“放了你?门都没有?进来了,就认命吧!姑娘!妈妈要知道,你想通了没有?要不要好好干?”
新月拼命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你们这样把我抓来,实在太伤天害理了……”
唰的一声,大汉一鞭子抽了过来。新月躲避不及,被打个正着,痛得缩成一团,“到了‘倚翠阁’,还玩什么三贞九烈?你也不是黄花闺女,少装清白了!干?还是不干?”
新月痛得说不出话来,拼命摇头。鞭子又抽了过来。新月满床翻滚,鞭子唰唰唰的抽着,新月蜷缩着摸到床的柱子。大汉扑了过来,撕破了新月的衣服。
“你别碰我!救命啊……”新月拼命挣扎叫喊着。
这时,房门开了,老鸨看到里头这幅光景,撇撇嘴:“哟!还真是个贞洁烈女啊!”使了个眼色给抓住新月的汉子,“你们都出去吧。”
待屋里只剩下两人,老鸨把衣服给新月合上,好言好语地说:“我说姑娘,你进了我这儿,还是合作些才好。不然这细皮嫩肉上被抽的一道道的鞭子印也怪叫人心疼的。你再好好想想,想明白了我再来问你的话。”
新月不答,只缩成一团低声呜咽着。
出了门,老鸨挥手叫来一个小丫头,吩咐道:“先饿她两天再送吃的,多加些好料。”小丫头明白地点头应了。
宁雅一夜未睡,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翠竹轻轻推醒了她,“福晋,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