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冷冽,语速也不禁加快:“我知道你对努达海的心思从没断过,但也没想到你竟连人伦都不顾了,就算你真的去了巫山,还有面目去见骥远吗?”
新月泪光闪闪,悲戚地看着宁雅,“你知道我对努达海一往情深,不能自拔,可是却让我嫁给了骥远,我也认命了。如今努达海生死不明,我只是想在第一时间知道他的境况,为什么你也不肯成全我呢?”
新月一番荒谬的言论,宁雅听在耳里,恨在心里,“我成全你?你现在这样跪在这儿,你就不怕死去的双亲,在九泉下不能瞑目吗?”
“不!不不不!”新月激动到了极点:“我绝不像你说的那么不堪……我只是想去看看他,我从没有忘记我是骥远的妻子……”
“既然你还记得你是骥远的妻子,你就该安于本分,不应存着这样无耻的念头!否则,”宁雅不带任何感情的陌生眼神盯着新月,“端王府就当从来不曾有过一个多罗格格!。”
新月闻言,眼睛一闭,痛楚地跌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