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何时走出伯爵府的,气得她将服侍新月的丫鬟全部关进柴房,等找到人再行发落;另外吩咐下去不许声张,加派了人手去京城各条街道悄悄地寻找。
等新月回到伯爵府看到的就是一副人仰马翻的状况,宁雅一听她回来了就直奔新月的房间,关上房门,冷声问道,“你去哪儿了?”
新月被宁雅这样一凶,惊慌失措,往后退了退,她惶恐地说了句:“三姐,我没……没去哪里。”
“没去哪里?你一个女孩儿家私自出门,已经是犯了大错,现在还敢骗我?”宁雅见新月仍不肯说实话,怒气更甚,“既然你不愿说,我也就不问了!”转头对身边的翠竹吩咐道,“立刻去准备马车,送格格回宫!”
“三……三姐……”新月嗫嚅地说:“你别生气,我……我只是……只是去了将军府……”
“什么!?”宁雅喘着气,“堂堂一个多罗格格擅自去下臣府邸,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对不起……”新月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我只是……想去感谢一下努达海的救命之……”
“住口!”宁雅打断她,“这件事到此为止,既然你今天去了,心愿也该了了。从此刻起,你不许出房门一步,等明日过了生辰,我马上送你回宫。翠竹,去柴房把那几个伺候不周的奴才每人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等等!”眼看翠竹就要跨出门槛,新月喊道,“不关她们的事!”
“照我的意思办,还愣着干什么!”宁雅厉声冲翠竹喝道。
新月眼中迅速蓄满泪水,“都是我的错!三姐,你饶了她们吧!”接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宁雅磕头,“对不起,三姐,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不关丫头们的事!你是那么仁慈,请你饶恕她们吧。一切都是我的错!”说着又连续磕了好几个头,眼泪如雨点般滚滚而下。
“那几个奴才看护不利,自然该罚。你这样求情还有没有一点格格的样子?”宁雅气得两眼发黑,也不想继续看着她这副软骨头的模样,转身离开。
新月愣愣地看着宁雅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委屈。为什么姐姐不理解她呢?为什么残忍地去
惩罚那些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