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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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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点 不欢其人(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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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群孩子心不坏。

    我是指,和我xiōng腔内跳动的那颗盛满黑黏黏坏水的心比起来的话。

    在我的刚柔并济政策下,他们死心塌地地做了我的小弟。

    我如一毫无人性的资本家一般,尽可能地剥削着他们的剩余价值。

    打扫屋子,除院中的杂草,抬着我到处巡视,溜扫黄,甚至我还让他们在后院里挖温泉。

    可惜我判断失误,小弟弟们挖了五六米也没见一滴水,只是毁了几个蛇窝。

    实在是对不起白娘子和小青来着。

    其实,我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大大的好事。

    让一群有可能危害社会的不良少年发泄精力,简直是利国利民。

    所以,上帝定会宽恕我的罪孽。

    而白展基与我之间的那场对话,我并没有告诉景流湃。

    我不想让他难做。

    毕竟,那是他最好的兄弟。

    在那次对话后,我刻意地躲避着白展基,只有相公在家时,才会和他见面,一旦相公出门,我宁愿冒着被气得吐血身亡的危险去看阿婆,也不愿意和他单独待在一起。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和我进行第二次对话的打算。

    我们三人在一起时,都是相公在尽量搞活气氛。

    他想让我和白展基的关系改善。

    但那是不可能的-  -  我们互相看不顺眼。

    我和白展基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在乎景流湃,所以在表面上,我们还是和睦的。

    只是看着彼此的眼神,有着异样。

    我看着他,眼中是防备。

    而他看着我,眼内是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并非善意。

    掐指算算,他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月了,当然,每周他都会出去个两三天。

    每当他出门,我就感觉像是过年一般,想脱下小内内挥舞狂叫。

    所以这天,当他出门之后,我直接将桌上的东西挥到地上,接着将正在做菜的相公推到光滑的桌面上。

    “你想干什么?”景流湃问,眼中带着盛夏秾丽的笑意。

    “干你。”我毫不害羞,就像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女王匪将一过路的美貌男子强虏到寨中,撕去其衣物,上下其手,将垂涎的晶莹的唾液滴在他那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时所说的台词。

    我承认自己是粗鲁的。

    同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 想那白展基一个三千瓦的大灯泡整天整夜在我们四周发射碍眼光芒,还得我和相公滚床单的范围只能局限在卧室之中,实在是残忍。

    好不容易,三千瓦的滋亮的灯泡暂时离开了,我自然要珍惜着大好机会。

    我的野心是,趁着这次只有我和相公两人,定要将屋内所以的地方都坐遍。

    就像是扫黄出门时总是隔段路就撒泡尿宣布自己的势力范围一样。

    不过幸好这屋子不大,否则相公他铁杵磨成针了我们也不能做完。

    扫黄就惨了,外面这么大片山,我看他尿得都快肾虚了。

    废话少说,闲话少叙,推倒相公之后,我的母狼爪子“刷”地一声撕开他的衬衣,那光滑的肌肤,像是最上等的玉石般,泛着润泽的光芒。

    我咽下澎湃的口水,笑声通过他的xiōng腔传递到我的唇上,欢愉的,温暖的,更加刺激我卖力地动作。

    他躺在桌上,衬衣敞开,xiōng膛裸露,那大片大片如玉般的肌肤简直是种无声的诱惑。

    那略显清瘦的脸庞,那清爽的眸子,那柔和挺直的鼻梁,那平日里是柔嫩的此刻却逐渐染上艳色的唇,那优美的颈脖,每一样,都深深地吸引着我。

    在我的眼中,他简直就是一满汉全席。

    我的唇,想是画笔,而他的xiōng膛,则是张白纸,给我无限的空间,任我自由挥洒想象。

    而我,则绘出了一副yín         靡的图画。

    上面,是无数的唇       印,染着晶亮的液      体。

    我肆无忌惮,我百无禁忌,我为所欲为。

    只因为,这是我的男人。

    只属于我的男人。

    在完成图画之后,我转移了阵地,来到了他的颈脖处。

    那拥有完美线条的白玉般的颈脖,让我流连忘返,那是我的圣地。

    我的唇,触着他的动脉,感受着他血液的流动,然后,舔   舐,亲吻,用各种方式表达着我炙热的爱意。

    不安分的舌,继续向上,顺着他的耳廓游走。

    如走迷宫一般,描绘着那弯曲的线条。

    相公的呼吸开始变了调子,他的身    体开始增温,他的脸颊开始泛红。

    我爱欲   望控制下的他。

    我的贝齿,咬上了他的耳垂。

    虽然少,那也是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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