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不欢,我一辈子也放不开你。”
他这么说,甚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而我,也是一样。
一辈子,也不会放开他。
嫣红的纯白,怒放的凋谢,糜烂的华丽。
在最后的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是矛盾的,又是和谐的。
他浑身一阵痉挛,那种混合着至上快感的痛苦,如一杯染着毒的美酒,即使是丧命,也总诱惑着人饮下。
释放,不是结束,是另一场盛宴的开始。
运动后又是疲倦。
我看着这盛宴后的狼藉,不禁泪流满面。
景家多少子孙,都在这一场战役中灭亡了。
又杀生了。
我悔过。
说实话,这场运动中我是主力,虽然结果是欣喜的,但过程是劳累的。
在景流湃的怀抱中,我闭上眼,重新睡了一场回笼觉。
当再次醒来后,发现旁边桌子上放着我的早餐,而景流湃则不见了。
看来是去镇上买菜了。
我坐在床上,将早餐吃完,梳洗完毕,便开门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新鲜空气。
可是来到客厅,却看见了那个我不想看见的白展基。
他坐在桌子边,手中拿着报纸,但一双鬼魅般的眼睛,却看着我的脖子。
恩,有异样。
我立即回到浴室,拿出镜子一照,发现脖子上遍布着红色的小草莓印记。
都是景流湃留下的。
我彻底相信了,这个姓白的是妒忌,赤裸裸的妒忌啊。
用口红再次将那些印记加深后,我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