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头往后转。
这么一转,李李吉的小命就玩完了。
又到了这千钧重物用一根头发系着的危险时刻,我决定牺牲自我,保全李李吉。
当即,我双手环住洪少柔的后脑勺,强行将他的脑袋按在我xiōng前。
足后完成的姿势是:他的脸,黯然地埋在我的两包子中间。
唱到甜头,洪少柔暂时忘却了窗口的动静,他的声音从我的xiōng前传出,嗡嗡地:“能告知一下你这么做的原因吗?”
“其实,我对你也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如果你能稍稍尊重我点,那么我或许会心甘情愿成为你的人。”我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男人与女人的力气确实不在一个层次上,几十是看上去从不做事的洪少柔与看上去活脱脱一女金刚的我——洪少柔轻松地将脑袋从我的手下挣脱,重新与我进行面对面的对话——鼻尖与鼻尖相触。
我发觉他特别喜欢这个姿势。
不过这洪少柔真该感谢他鼻尖毛孔细腻光滑,要是有黑头油光光什么的,我早一口咬下来并且顺便将他给灭了。
不过看他从我xiōng前起来时毫无眷恋的莫样,说明我家包子对他的吸引力不太大。
难道是个平xiōng控?
话说有包子不吃,居然喜欢吃煎鸡蛋,真是难搞。
“尊重?”洪少柔似乎还不太熟悉这个词语。
“尊重,就是把我当成一个人来对待。”我解释。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人。” 虽然洪少柔是潜意识的平xiōng控,但偶尔也想着吃点包子,这不,他的手开始在我xiōng上方逗留着。
“所谓的你的女人,在意思上和你家收藏品是一样的吧。”我发觉自己对洪少柔的了解还是挺深的。
“收藏品往往才是最珍贵的不是吗?”
我回答不出了。
因为洪少柔的唇堵住了我的嘴,那动静,比蜻蜓点水还要重那么一点点。
可是……已经足够让窗边的李李吉失去理智。
我的嘴一边要应付洪少柔的一唇一舌,而我的眼还要紧盯着李李吉的一举一动,实在累人。
而恰在这时,洪少柔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膝盖处,掀起睡袍,逐渐地向上前进。
我的春光,一点点地暴露了。
藕色的光滑丝绸睡袍,在白皙的腿上移动,那情景,或许是有些血脉贲张的味道,因为李李吉的眼睛里像是爬着一只红色的蜘蛛,血红的触角向着四面八方伸展。
那已经是丧失理智的前兆。
我闭上眼,在心中暗暗说道:“李李吉,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今天的所作所为。”
接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磨脚石,用了八分的力气,向李李吉砸去。
这次,除了闷哼,还有那重物坠落草坪的声音。
“今天这窗口边,确实动静不小,还是让我先去查看一下吧。”洪少柔离开了我的唇,撑起身子准备起身。
我赶紧将双脚缠在他腰上,双手还在他的脖子上,四肢用力,将他紧紧压在我身上。
话说我现在的姿势——活脱脱一只母螃蟹。
可是,管他是公螃蟹还是母螃蟹,只要能缠住洪少柔,那就不会是人妖螃蟹。
“别走。”我装作颇为欲求不满地埋怨道:“在这种时候,男人还能毫无异样地下床,只能说明床上那女人的失败。”
“这样,还算是毫无异样?”洪少柔嘴角勾起笑痕,话语中含义丰富。
我还没来得及咀嚼这番意思,他就用实际行动来解释了谜底。
他家的小黄瓜,紧压着我家小蚌壳。
而且,并不是那被秋霜打落的蔫黄瓜,而是那坚挺无比的成熟黄瓜。
洪少柔的身子,在左右移动着,那黄瓜,也随着shen体的动作在我家蚌壳门前摸索。
当然,中间是隔着两层遮羞布的。
他的,还有我的。
黄瓜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哥哥要进来。”
而我家小蚌壳在忠贞地唱:“不开不开就不开,老公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话说这铁杵都能磨成针,那两层遮羞布再怎么也是布啊,被洪少柔家的小黄瓜这么敲下去,指不定就破洞洞了。
到时候,它就如入无人之地,遍洒浊液,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只能将他推开,吸口气,缓了神,道:“安心当你女人的提议,其实仔细想想也是很不错的,所以,给我一晚的时间,让我独自安静地考虑一下。”
“好吧,我就给你一点时间,希望你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洪少柔这次还比较好摆弄,说完后便抽身走人。
待门一关上,我赶紧跑去将门反锁,再奔回窗口,将重新爬上来的李李吉给拖进了屋子。
不用说,李李吉已经愤怒得无以复加:“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