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洪少柔进屋子时,我还是保持标准淑女兼熟女姿势,倚着窗户,甩着小手绢,仰着小眼神赏月。
“刚才,我似乎听见你这屋子里有人声。”共少柔道。
“你总算是意识 到我是一个人类了?”我颇感欣慰。
“我是指,男人的声音。”洪少柔可能在眯眼,表示一种内心的情绪,但鉴于他的眼睛很少睁开过,所以我不大能体会这种情感。
“月色正好,我闲来无事,便排演起了剧本。”我将手中的大红汗巾子甩了下。
洪少柔似乎对此颇感兴趣:“哦,可以重新表演下吗?”
想了想,这几天吃他家的用他家的,还拔了他家的毛,给他表演下也是应该的。
于是乎,我清清嗓子,走到洪少柔面前,掐住他的双臂,以一秒钟十下的频率,撑大鼻孔情深款款地说道:“紫薇,我爱你爱得好心痛!”
话说,表演这么一次,要失血五格,实在是威力猛烈。
但那洪少估计是从小手拿着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的主,雷习惯了,根本 没伤到一点皮肉。
我颇为失落。
但当务之急,不是雷他,而是思考怎样让他不发现李李吉。
我远离窗口,来到床边,想将他从窗口引开:“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虽然这一招成功地让洪少柔背着窗口,但他的脚却像是生根了一般,还是站在原地。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洪少柔反问,精致的尖下巴映着月色,像是染血的刀,蛊惑而危险:“想你了,来看看也不行吗?”
就在他说这句话时,那个嫌自己命长的李李吉的手又攀在了窗台上。
我的表情此定出现了异样,因为洪少柔的身体出现想要转动的迹像。
虽说我和李李吉只要一碰面,便是血肉横飞,但打是打,我和他还是有深厚情谊的,我绝对不能看着李李吉被洪少柔抓住蹂躏。
因为就算李李吉需要人蹂躏,那人也应该是我。
在这千钧重物用一根头发系着的危险时刻,我忽然底声呻!呤了。
那声音,像是光洁的肌肤,细腻温热,带着欲望的勾引,让洪少柔不得不回头。
而就在他回头的同时,我的身体呈现了一种诱惑的姿势:腰像是要充分展示自家柔韧度似的往下弯,臀部像是恨不得与天比高地翘起,双手抚在膝盖上,头要高高仰起,绝对不能挡住 xiōng前最黄金部位的一分一毫。
“我的膝盖,忽然间抽筋了。”我解释,每说一个字时,都咬了下唇。
“需要我帮你揉揉吗?”洪少柔问,声音颇有些暧昧。
“如果不麻烦的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我已经顺势躺在了床上,像一摊水般释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将左腿从睡袍中露了出来。
摆完撩人姿势,我静静等待着洪少柔来到床边坐,等待着他伸出手按摩那膝盖,并逐渐上移或者下移或者左移或者右移或者便宜移。
但洪少柔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后,没伸手,只是看着我的玉腿微笑。
我揉揉 眼下定精一看,发现大事不好;最近面对洪少柔没甚激情,连腿毛都忘记刮了!
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像穿了条毛裤那么恐怖,可是离光滑无睱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
乖乖个隆力奇哦,真是丢脸丢到奥巴马那去了。
赶紧亡羊补牢,将睡袍遮盖住 腿,严肃地说道:“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咱俩还是隔件东西摸比较好。”
洪少柔继续微笑,那神态颇为讨打。
我将洪少柔看顾成发亮的南瓜灯,选择性的忽略了他脸上的嘲讽,将包裹了遮羞布的腿递他。
不用直接与我的腿毛做近距离的接触,洪少柔不再拒绝,开始用手按摩起了我的膝盖。
我不由得“靠”了一声。
原来这么讨厌毛毛,那我好心帮拔时居然好意思用那双眯眯眼瞪我。
话说爽就一个字,说一次也不难啊,这洪少柔杂个就这么害羞呢?
费解。
洪少柔商人本色不改,边揉 着,他边和我谈起了生意:“我想你已经知道,我将要来,本意是想当件实物送给他人的。”
“那个人是谁?”我好奇:“毛多不,汁多不,气味纯正不,肥瘦相当不,红白鲜明不,色泽鲜艳不,口感鲜嫩不,营养丰富不,弹性杠杠不?”
“我们在谈论的是一个人,不是一块肉。”洪少柔提醒。
“差不离。”我无所谓。
“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很像你最喜欢的一件东西。”洪少柔卖关子。
“难道是”我眼冒亢奋之光:“长着帅哥的脸黄瓜半径无限大的镶着钻石的精瘦肉?”
闻言,洪少柔嘴解微抖动下,终于醒悟自己不刻卖关子,至少在我面前,于是他解迷了:“他像一台绞肉机。”
“绞肉机?”我皱眉。
“是的。”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