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小家伙嫌你们白痴幼稚,正好便宜了他自己。
紫紫第一时间就觉得这个斗法不错,勾起嘴角,“好,就斗蛐蛐!”
黑衣门主冷哼一声,没表示同意,但也没表示反对。
雪白搬着桌椅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两人要斗蛐蛐,于是很“好心”的上前提意见,“蛐蛐要自己抓来的,斗起来才有意思!”到时候这两人天天忙着找蛐蛐,斗蛐蛐,就没时间找自己的麻烦了。
两人听了他的意见,都没有反对,可他却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此时两人吃着他刚刚从洞里带出来的卤鸡翅,喝着香喷喷的野山茶,继续大眼瞪小眼,倒是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急着去捉蛐蛐。
倒是他有些着急,趁此机会,他上前向着黑衣人表明自己的无辜,“我当初真的不是故意要吃掉那些七星果,要不我用其他东西赔偿?”
雪白搬出他的宝贝药箱,拿出一瓶瓶的各种伤药、毒药,全部堆到黑衣人面前,“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实在不行,额外赠送给你一只怎么样?”雪白抓过一只没心没肺,正在院子里欢快蹦跶的灰鹰,“你看这只怎么样?你看这爪子多尖,这毛多滑啊,不信你摸摸!”
不用某门主伸手摸,小灰倒是很兴奋的伸出脑袋在某人的手上亲昵的蹭了几下,然后叼起一个鸡翅飞走了……
倒是某门主很认真的在他那堆瓶瓶罐罐里挑了起来,每个小瓶子上都贴了标签,药名药效写得清清楚楚,他挑了一瓶蛇腥草制成的毒粉一瓶,疗伤圣药两瓶,解毒丸一瓶。
虽说好东西被人挑走,雪白他有些舍不得,但总归不用嫁人了,心情还是不错地,“谢谢,你人这么好,将来一定能找个温柔娴淑的夫人。”终于解放了,这人以后再也不会对他以身相许了,太好了。
见雪白高兴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傻笑,某门主开口打击他了,“夫人将好东西送给为夫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还有以后要叫为夫卿。”
……雪白受了刺激,蔫蔫儿的走了,趴到炕头上就不起来了,呜呜,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啊,他的梦想就是和哥哥两个人,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没事儿滚滚床单,那多好啊,可现在,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他搂紧怀里的豹子哥哥,抚摸着哥哥毛茸茸滑溜溜的毛毛,一下一下又一下。
突然背上一沉,压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不用想那么多,不想嫁就不嫁!”他下面其实还有一句没说: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搬到皇宫里吧,可又担心身下的小家伙想多了。
脖子里的热气痒痒的,但他此时懒筋上来了,也不愿意动,缩了缩脖子,哼唧两声以示不满。
可某皇帝见此还以为是身下的小美人儿在撒娇,张嘴就咬上了那粉色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吮吸。
弄得雪白像是被接通了电源,全身麻酥酥的,可身上的那人还是不放过他,一只手在他的腰间摸啊摸,慢慢下滑,最后隔着裤子在他的那个上面揉啊蹭啊,害得他全身都软绵绵的,下面的那个小东西也渐渐的脱离他的掌控……
此时,“砰”地一声房门被踹踏了,只感觉身上一轻,一股寒气扫来,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抬头一看,黑衣门主正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剑尖指着的是刚刚对他动手动脚的皇帝,可是,他刚刚貌似真的很享受……弥雨昍音 购买
见雪白抬头,黑衣门主隔着面纱扫了他一眼,“你给我老实点儿!”一会儿没看着就红杏出墙了,看来以后得好好调教啊!
声音那个瘆人,像是恨不得要吃了他似的,雪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乖乖的认错,像是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的点头。
黑衣门主见雪白这么听话这么乖巧,又将目光转向了刚刚占自家夫人便宜的人,管你是什么身份,向连他都还没碰过的自家夫人动手,杀无赦,对准咽喉一剑扫去,快、狠、准。
偷食半成功的皇帝陛下显然对刚刚的美味很满意,舔舔嘴唇,“味道不错!”一边躲过扫来的剑光,跃到了窗外,黑衣门主随后也跟着跳了出去,然后只听见“乒乒乓乓”的一阵打斗声。
紫紫趁此机会溜进房间,见雪白像是个小受气包似的,蹲在角落里,他伸手就在那粉嫩的脸蛋儿上捏了一把,“怎么了,小宝贝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雪白把脸一扭,躲过了某人的色手,正要出去,就见黑衣门主又冲进来了,他一边对着雪白冷冷道:“去做饭!”然后对紫紫冷哼一声。
见雪白傻傻的站着没动,黑衣人继续发话了,“你已经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以后要恪守妇道!”
……恪守妇道?雪白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什么时候嫁给他了?可见某人正死死地盯着他,也没敢反抗,灰溜溜的飘去厨房做饭去了。
出了房门,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刚刚没带纱帽,那是一张棱角分明,俊美无双的面孔,足以迷倒无数怀春少男少女,怪不得刚刚看着有些奇怪,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