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响起,一个个的躺在地上再也迈不开步,胖子知道这是碰见高手了,也不管那些不断哀嚎着的下人们,掉头就跑,可还没跑开几步,就被一只脚给踢倒在地,然后乒乒乓乓的被踢了很多脚,踢得他不断哀嚎惨叫。
这家伙就该踢,长得这么难看还想出来采花!真是丢人!
终于踢够了,对着已经不成人形的胖子道:“以后别让我碰见你,见一次打一次!”说罢扬长而去。
他打了人,理论上来说心情应该很好,可很多时候,都是有例外的。
就像现在,他心情很不好,他背着这么大的一个竹篓,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想想是个人的心情都不会很好,本来还想早点儿到家呢,竟然还碰到劫色的,真是不长眼睛!
尤其是敢劫他一只妖怪的色,哼,是那么好劫的吗(其实他这么气愤,很大程度上源于那只逃跑的小鳖)?
他愤愤的走回了城,这一路上碰见谁他看着都不顺眼,刚进城不久就碰见了平时喜欢到他那儿买兰花的白衣公子哥儿。
此时白衣公子正慢悠悠的走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瞅瞅那个,不知怎的雪白忽然就看他很不顺眼,路过他的时候很不屑对其“哼”了一声,然后扭头继续前进,弄得白衣公子莫名其妙!
又走了几步,竟然还被一伙人给挡住了,其实这伙人看着就不怎么好惹,身穿黑衣,腰带佩剑,还戴着黑色的纱帽,明显的江湖人打扮,其他的路人碰见了他们,都会远远的躲开。
要是平时的话他也就让路了,可他今天脑袋里的一根弦坏掉了,大脑被烧焦了,凭什么是我给你们让道,你们怎么不说让路给我。
其实这条街道很宽,关键是这黑衣人走的是直道,雪白他走的也是直道,于是双方就这么撞上了。
两方人马狭路相逢,黑衣人气势不减,哼,长这么大还没给谁让过路呢,雪白也不示弱,狠狠地瞪着他们,可瞪着瞪着,他发现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了,于是他更气愤了,他背着个大大的竹篓,对方轻装上阵,他能比得过对方吗?
于是他狠狠的瞪了那些黑衣人一眼,又扫了一眼那些看热闹的众人,终于向旁边挪了几步,绕过那些黑衣人走了。
走着走着,路过平时他很喜欢的一家酒楼,这家酒楼里的饭菜味道还不错,几乎可以和那些大酒楼媲美了,而且价钱便宜,态度好,服务又周到,来这里的客人也很多。
他平时的时候,要是懒得做饭了,就喜欢到这里买一些打打牙祭,时间长了,就和酒楼里的老板熟了,每次见他来老板都很热情的招呼。
他用眼角扫了扫,今天这人实在有点儿多,一楼都快坐满了,二楼就更不用说了,他找了一个小角落坐下,喝着勤快的店小二端上来的香喷喷的茶水,感觉很舒服,“小二哥,我要带回去吃。”
他要的每次都是那几样,伙计们早都记住了,所以很快的就收拾好了一个食盒给他,他今天上山没带钱,只能到柜台那里记账。
说起记账,不得不说这家酒楼的老板很精明,只要是这玉碎城里的人,上酒楼吃饭都可以记账,然后月底来结账就可以,可能也就是这个原因,吸引了更多的客人,人多了,很多时候就需要等一阵才能吃到饭菜。
见伙计这么快就给一个后来的准备好饭菜,很多人不服气,其中有一身穿黄衣的漂亮女子,她“嗖”的一下站起来,指着雪白对着老板大喊:“老板,是我们先来的,凭什么先给他准备?”
她身边的年轻男子拽了拽她,这女子气愤得把那只拽她衣角的手拍走,“老板,你今天要是不说明白的话,信不信本小姐砸了你家的店。”
这位大小姐显然是骄纵惯了,她也不想想,能在京城开店,并站稳脚跟,那说明它一定是有背景的,不是普普通通一家酒楼这么简单。
而且这酒楼的老板显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见黄衣女子这么嚣张,他还是用很平淡的语气陈述:“这位姑娘,您要的都是热菜,需要现做,这位小公子的不需要现做,不信您可以看看。”
黄衣女子显然不干了,暂且不管对方要的是什么饭菜,这老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她怎么能甘心,在她的想法中,这位老板应该诚诚恳恳的向她道歉,然后将饭菜马上端上来才对。
“不管他要的是什么,总之我们比他先来的就要先给我们上菜。”她见那所谓的小公子像是看戏似的看着她在这表演,再看看那白嫩嫩的肌肤,竟然比她还白,简直快要气疯了,这个小白脸!
于是口不择言道:“哼,老板这么照顾他,不会是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她这么一说,所有人看雪白和这位酒楼老板的眼神更加诡异了,这雪白本来就长得白嫩嫩的,再看看这老板,长得那么强壮,嗯,很有可能!
这回她可把老板给气着了,这老板上有老下有小,她怎么可以瞎说,脸色一寒,yīn森森的道:“我看姑娘不像是来吃饭的,是存心来找茬的吧?”
雪白也很气愤,这明明和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