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隐秘机动的气氛有些不正常,起因则在于两个上司。
碎蜂看着空荡荡的座位以及办公桌上堆积成小山一样的未处理文件,眉毛一抖,语气低沉地问:“她人呢?”
一个队员战战兢兢地开口:“市丸副统领去四番队了……”
“四番队?”
“呃……副统领说她受伤了……”
“受伤了?”
“嗯……很严重……”
“很严重?伤在哪里了?”
“……嘴唇……”
“……”
此时的四番队。
源千歌捏着白夜的下巴,左扭扭,右扭扭,不由得咋舌道:“确实很严重啊,唇上的表皮都破了,你也真下得了手,居然能把自己的嘴唇擦出血……”
白夜只觉得自己的嘴唇火辣辣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那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现在会后悔,当时就不要下那么狠的手。” 源千歌白了她一眼,丢给她一个冰袋, “先敷着,消了肿再说。”
白夜只能悻悻地接过冰袋,一副神游天外失魂落魄的样子,发呆了好久,才慢慢蹭到源千歌的身边,“呐呐,千歌,问你个问题。”
源千歌心不在焉地整理着身边的药材,“什么事?”
“假如说,我是说假如,有一只一直以来都表现得乖乖的狗狗突然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地咬了你一口,你会拿那只狗狗怎么办?”
源千歌先是愣了一瞬,接着眼睛里便充满了掩不住的笑意,“狗狗?要是知道你把他形容成这样,雏森副队长怕是要砍了你呢,你啊,是被蓝染队长强吻了吧?”
白夜一哆嗦,活像是大白天见了鬼的反应, “你,你怎么会知道啊?!”
源千歌回味着道:“今天早上偶然见到蓝染队长,发现他的嘴唇也受伤了,很明显是被什么人咬破的痕迹,刚好你的嘴唇很明显是被自己蹭出血的,联想一下,前因后果就出来了。”
“那你凭什么断定是蓝染?” 白夜窘得满脸通红。
源千歌幸灾乐祸地笑着道:“蓝染队长终于出手了……伊藤他们出事的那次我就察觉出蓝染队长对你态度不一般了,只是一直都不是很明朗,看样子是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哦,忘记你已经失忆了,总之啦,蓝染队长是盯了你很久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白夜一哆嗦,回想起这几年的日子,她是多么的纯真而无知啊,居然一直没发现自己身边停留着一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大灰狼,被他诱惑了几句就放下了戒备,结果……
在这种心思深沉的家伙面前,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啊,一个不小心,初吻就被稀里糊涂地抢走了……
太可恨了!蓝染那家伙!
看着郁闷地撕咬着床单的白夜,源千歌无语冒汗了。
呃,她还是不要把“刚刚看到蓝染队长的时候他正在春风得意”这句话说出来了……
四番队建筑会不保的……
与此同时的五番队。
“阿嚏。” 蓝染正处理着文件,一个喷嚏突兀地打了出来。
“身体不舒服吗?蓝染队长?感冒了吗?”站在一旁的雏森桃忍不住关切地问。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蓝染只是笑了笑, “没什么,大概是某个人正在念叨我呢。”
雏森桃闭口不语,但是视线落到蓝染唇上的伤痕时,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好奇, “那个,蓝染队长嘴唇上的伤……”
“这个啊……” 蓝染回味地摸了摸嘴唇上的伤,眯着眼睛道:“被某只炸了毛的小猫给咬的……”
怎么看都像是被人咬得啊……雏森桃颇受打击,郁闷地不吭声。
蓝染推开眼前的工作,站起身来,笑着对雏森桃道:“剩下的工作能麻烦一下雏森吗?”
“哎?” 雏森有些受宠若惊地狠狠点了点头,“是,当然!我是说……完全没有问题。”
“那就拜托你了,雏森。”蓝染拍了拍她的肩,笑容温柔中带着一种迫不及待和得意的狡黠。
真想快点儿见到她,不知道现在的她究竟在做什么呢,不能让她像昨天一样溜掉了……
当白夜悄悄溜回四番队时,正好被守株待兔的碎蜂逮了个正着,对于白夜的此番不上进不负责行为,作为上司兼队长的碎蜂痛心疾首。
“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一点儿身为副统领的样子和觉悟啊?”碎蜂恨其不成才地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拂袖离开。
碎蜂一走,大前田得意洋洋地踱到白夜的面前,正打算端一端副队长的架子,幸灾乐祸地嘲讽几句,却被心情不佳的白夜抢白了。
“走开点儿,肥猪,挡我视线了。”
肥肥肥……肥猪?!大前田险些脑淤血晕过去,激动地指着白夜咆哮。
“你管谁叫肥猪?!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大前田希千代大爷!你们这些庶民!你和松竹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