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枝上郁郁松松,几只麻雀落在枝头上欢快地鸣叫,清晨的阳光正好,柔和的光线照得人身上暖暖的,真是明媚又让人充满干劲的天气啊! (闺女,这和干劲儿有啥关系……)
“这么说来……你终究是选择了朽木那个烂柿子了?” 一个狐狸样的身影猫进来,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了她刚做好的寿司,口齿不清地问道。
如果是以往的白夜,肯定会暴走地献上飞踢一踹,但是今天的白夜,只是不满地哼了哼,大方地又丢给他一个寿司,凉凉地开口道:“这么恶趣味的比喻你还是适可而止吧,如果白哉和蓝染队长是烂柿子,你让瀞灵廷的其他人情何以堪。”
“哦呀哦呀,都开始对那个人直呼其名了。” 市丸银笑得一脸奸。
白夜脸一红,连忙又把一个寿司塞进他的嘴里,“好啦好啦,寿司都堵不住你的嘴。”
市丸银笑眯眯地把嘴里的寿司一点点咽下去, “说起来那个人还是有些在乎你的,一听说你有事马上就赶过去了,吓得他的下属哭着跑到总队长那里,说什么自家队长灵异消失,呵呵,想想就好笑。”
白夜心里一暖,她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大胆地走出这一步。
市丸银继续爆料,“不过那家伙还真是关心则乱,蓝染队长就在那里,哪里还需要他来救人啊……“
白夜好奇地眨了眨眼, “狐狸脸,你怎么知道蓝染队长在那里?上交的报告中可没有提到这一点哦,蓝染队长在那里这件事只有当时在场的我们三个人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市丸银的脸色顿时一僵,笑容也凝固在脸上,仿佛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这个狐狸很反常啊……
“哎呀,今天天气真好,不知道井鹤有没有帮我把文件批完……”
他刚想转身,就被白夜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喂喂,狐狸脸,不要转移话题,而且还转移得这么超级没水准。”
市丸银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在这么小的事情上你会这么较真儿……
“嗯?你说什么?不要叽叽咕咕啦,快招快招,你怎么知道蓝染队长也在那里?你该不会是一直关注着他吧?你该不会是对男人有着不可言说的情结吧?快八一八。” 白夜两眼放光地盯着他。 (咳咳,闺女,你是不是关注错地方了……)
“这个嘛……” 市丸银拖了一个长音, “是你自己说梦话时讲出来的哟~~”
“唉?” 白夜愣了一下,她……她还会讲梦话?!
“我……我都讲了什么?” 白夜眉毛一抖,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上来。
“我想想啊……” 市丸银手指点着下巴,做思索状, “你好像还说了‘我最爱朽木大人,最爱最爱最爱,LOVE,LOVE,LOVE’,嗯,同样一句话差不多重复了一个晚上。
白夜一副被雷轰到的灰暗表情,惊恐地蹲在地上抱着头。
骗人!骗人!
MY GOD!她真的说过这么丢脸的话吗?啊啊啊啊啊——好丢脸!!!竟然还重复了一个晚上啊啊啊啊——
天哪天哪,不要活了!!!
“呵呵呵……”
突然听到头顶一声戏谑的轻笑声,白夜微微抬手,从指缝中瞄了瞄,看见了市丸银恶作剧似的笑容。
咣当!
白夜觉得头顶好像被砸了一下,迅速涨红了脸,最后一点儿好脾气也被横生的怒火燃烧殆尽,惊天动地的怒吼声从市丸家的小院传出来。
“死狐狸你耍我啊!!!”
心情欠佳的白夜熟门熟路地摸进了六番队,将便当放在队长办公桌上,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离开,整套动作干净利落,轻车熟路。
她不再否认对朽木白哉的爱慕之情,但是毕竟还有几分女孩子的羞涩和矫情在作祟,她从不好意思当面送他什么,那一次情人节光明正大送义理巧克力惨遭拒绝的事件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导致了她对这种“地下工作”越来越顺手。
绕了一个弯,白夜进了自家的九番队,刚一进门,就见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从很远的地方奔着她直冲过来。
“白夜,跟我决一胜负吧!”
白夜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自动为冲过来的浅井正雄闪开一条路,兴兴趣缺缺的回给他一句:“没兴趣。”
“什么?!你这女人还是这么让人火大!” 惨遭拒绝的某人立刻火冒三丈,化身为暴躁的狒狒,气得跳脚。
“喂,白夜。” 虎澈体贴地现形,吊儿郎当地挂在白夜单薄的肩上, “需要我帮你挡掉这个烦人的家伙吗?”
白夜摊了摊手,无所谓地道:“随你吧,别搞得太过火就好。” 刚要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便听到浅井正雄在背后恶毒的碎碎念。
“没有女人味的男人婆,祝你当一辈子的老处女也没有人怜惜……”
“咯嘣。” 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