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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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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亲妈,走哪都惯着呢?虽然,亲妈实在彪悍。

    深刻认识到错误的某人低着头啃手指,轻声哼哼,“听么,终于发现人实际上特别特别混蛋,请注意,用两个特别加重语气,表示是混蛋中的混蛋,情节性质极其恶劣,竟然仅仅基于之间纯洁的关系就要求为守身如玉,拒绝切外部诱惑,排除切内部诱因,无异于要求和尚不念经,老虎不吃肉。极其自私极其贪婪,专门利己,从不利人,总是习惯于用的小人之心,而再再而三地度皇上君子之腹,并且坚持死不悔改,顾南风罪大恶极,罪无可恕,还请陛下赐幢豪宅两箱珠宝,三十美四车金银,允就此告老还乡回家种田吧。”

    李慕以极其放松的姿态仰躺在床上,驾着腿,唇边噙着明亮笑容,瞟眼,嗤笑道:“顾小七胃口不小,还三十美,光个就消受不起,还敢打肿脸充胖子狮子大开口?再听听那话,哪像在检讨,根本就是血淋淋的控诉。对就么不满意呢?就么恨呢?嗯?顾小七,过来,好好。”

    顾南风慢慢挪啊挪,挪到床边,刚想坐下,就被李慕伸手带,溜滚到床角,靠墙被他重重压着,抬头即是他的坏笑,是恶作剧得逞后纯粹的快乐,像从前的小学同桌拉完的辫子便露出样自鸣得意的傻兮兮笑容。

    推不动他,他便更乐呵,腾出只手来捏的脸,跟捏面团似的,半怜惜半美感都无,完完全全使坏,坏得出水。“白痴,看还敢跟叫板!嗯?死坏死坏的顾小七,下怕吧?还不快求饶!”

    的脸被他蹂躏得醉酒似的通红,手脚动弹不得,只好出绝杀,脑袋撞上去,两个人都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李慕大声呼痛,翻过身揉额头,自己也痛得很,但不能失威风,只得强撑,色厉内荏,“哼哼,看还胡闹,警告,是上过少林学过铁头功的,可不要再随随便便惹,不然有好看!”

    李慕哀怨地看着,思量着怎么跟处块事情永远会往最幼稚的方向发展,“什么时候去过少林?尽胡扯。”

    顾南风立刻理直气壮反驳,“怎么没去过?山西少林寺,十八铁人阵,很牛的!个乡下人怎么会懂。”

    “少林寺在河南,河南嵩山少林寺。”

    顾南风愣,随即感叹,“啊,原来是在河南啊………………就在山西上面嘛…………”

    “看来得叫人跟着,不然指不定哪就在宫里迷路,三步远都走不回来。”

    人偏还要扮深沉,走哲学派,作深刻总结,企图升华主题,转移注意,“是啊,人生的道路上总是很容易迷路的。”

    李慕无奈再无奈,捂着额头暗自神伤。烛火猛然间上窜,簇火花爆裂,转过身去,想趁着他发呆的当口,赶紧睡着,睡死百事不知,万事大吉。

    “小七…………”

    紧闭着眼,不答话。

    “怎么还穿着小棉袄睡觉呢?”

    继续装睡,他自然有办法叫醒,从背后贴紧,在耳根处亲吻,手也不老实,往襟口里神,开始耍流氓。“咱把衣服脱再睡,不然悉悉索索地响着,听睡不着。”

    顾南风索性改匍匐状,趴在床上,誓死守卫件复杂到令人头痛的宫装。

    李慕更流氓,顺势叠罗汉似的直接趴在身上,更方便调戏,路从耳根吻到脖颈,还要低声诱哄,“乖,脱吧。”

    “不脱,就样挺好。”

    “脱吧。”

    “不脱。”

    “脱。”

    “不——臭流氓往哪摸呢?”

    简直怀疑李慕背着,两年练成脱衣神功,的严防死守在他手底下根本就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从数到十,基本上被剥个干净,就剩件当季最新款改良式宫廷小内衣,因为款式新颖,造型独特,得到李慕的特别关照,于长达三分钟的调查研究之后被解开环扣,人就彻底光溜溜缩成团,秋夜寒,在陷入柔软的被褥间,依旧冷得发抖,声音没底气,威胁变得有些好笑,“不会真的要那个什么吧?才多大呢,恋爱都没谈过,佛跳墙都还没吃呢,居然就要么对…………”

    他却是痴迷,寸寸扶过柔软的身体,从前是如何如何,他时间突然记不起来,只觉得是瞬间瓜熟蒂落,竟成样漂亮迷人的人,便又庆幸,先下手为强,不然也许已是谁谁谁的夫人,他怎么忍得,拆头上莲花玉簪子,盈捧长发在手中,细细碾磨,“跟佛跳墙有什么关系?”

    “听皇宫里有,传很好吃………………”

    “明准让吃回,不过顾小七,不会当真以为世界上有不吃肉的大灰狼?小白兔顾小七,的胡萝卜在呢。”完往下看,顶顶。

    “什么时候把自己也脱光?”

    李慕挑眉,“怎么样?满意所看到的吗?”

    顾南风虎躯震,反挑眉,惊悚,“接下来是不是要,该死的小妖精,该拿怎么办?”

    李慕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侵入双tui之间,继续挑眉,勾唇笑道:“确是如此,怎样?是不是很魅惑邪魅以及妖冶?”

    邪佞的嘴唇,邪佞的手指,邪佞的眉毛,邪佞千万遍。闭上眼,欲哭无泪,“果然是朵浑身上下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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