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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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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晃神就忘了乱码这回事了!!!!!

    明天我一定补上,不要买下一张了,是一样的,我要死了我,我跪下磕头了,我脑子太抽了我

    再次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疯了我,三点写完的,脑子不清醒了!!!个世界足够荒唐,顾南风的命运就此定下,从此后需卑躬屈膝谨小慎微,奴颜媚骨做他的妾,或是情人,二奶,小三?不过是多个名分罢,是诏告下的小老婆,还要高高兴兴谢主隆恩,谁叫他是皇帝,之骄子,不二。到底,不过是个人,人,最擅长就是认命,没得办法,必须磕头谢恩,高呼,“皇恩浩荡。”

    李慕志得意满,太皇太后含笑首肯,张岁寒自然要闹,仿佛在为鸣不平,话语间极尽刻薄,听来与顾南风之间似有杀妻夺子不共戴之仇,张岁寒仍活在权倾朝野的父亲为营造的美好梦幻之中,或者爱李慕,当真爱得不顾切,似飞蛾扑火,生死不计。

    人人都吵闹,仿佛都有许多话要,有的恭喜有的冷嘲,自有大帮人不肯相信,但谎话是李慕编出来,大长公主都附和,谁敢个不字。

    李慕笑着将顾南风扶起,望住痴呆模样,笑意更深,低声道:“回去乖乖等着朕,至多不过两月,定十六人的大轿,百万仪仗相迎。”

    而仍旧呆滞,似懂非懂,仿佛已经认命,却又仿佛无声抗争,李慕自然是当默认,伸手欲触脸庞,却被偏头躲开,他似混不在意,笑笑作罢。“别再使小性子,不然真要将捆扎实押进来,那可难受。”

    厢终于意识到,回到皇宫李慕才是真正不可抵抗,先前不过碍于在太原不便表明身份,才对而再再而三隐忍,此番回到他地头,还能轻易将饶过?烧高香都徒劳。可不甘,以样荒唐无稽的方式告别自由自在胡胡地的单身生活,他凭什么,凭什么句话定人终生,完全犯傻,忘封建大地主特权,生杀予夺不在话下,更何况添房妻妾,信手拈来。

    顾南风心意难平,出言讥讽,“呵——无论如何要等到陛下大婚之后,先娶妻后纳妾,两不耽误不是?”

    李慕的目的已经达到,不愿与做口舌之争,只叮嘱学学规矩好生将养,便借口数日未归,政事积压,摆摆手溜烟逃跑,独留人呆看残阳如血,漫山红遍。完完全全像只呆瓜。

    回过头,程牧云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显得比更茫然,两人各自莫名其妙地对视半晌,才听他慢吞吞问:“,哥,哥顾南风真的死?”

    顾南风瞟他眼,闷不吭声。

    程牧云不罢休,继续追问,“真的死?战死的?死无全尸?”

    才死无全尸!内心激愤,却是有口难言,谁让是顾南山,名字真够别扭,唯有笑嘻嘻歪头:“猜!”完蹦蹦跳跳犹如无知少,从脸呆滞的程牧云身旁绕过,时刻准备回家迎接顾夫人的狂风暴雨。

    最终落日沉沦,如泥牛入海,瞬息之间不见踪影,地苍梧,程牧云同学巨剑问苍,“猜猜猜猜妹啊猜!”

    心头却是阵酸涩,顾南风,顾小七,好好的个人虽然有那么不不,但到底勉强算是好兄弟,怎么眨眼就去见阎王,连句话都不留下,忒没良心,好歹他还想着等他回来,把自家妹妹许给他来着,混球!

    母亲得对,人世沧桑,瞬息万变。

    全世界大约只有程牧云在为顾南风的离奇死亡而伤心难过。

    各方自有考量,慈宁宫里热闹不息,太皇太后实在受不住张岁寒生生不息永不知疲倦的吵闹,安慰道:“皇帝对婚事本就心怀不愿,逼得他太紧也要不得,怎么皇帝要纳个人,也拦着,实在不过去。且放宽心,慕儿与是从小的情分,怎么也不会辜负。他对如何,自己还不清楚?再怎么也是顾侍郎的儿,并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进宫亦无大碍,呀,只别仗着哀家和爹疼,欺负人家才好。”

    张岁寒认死理,横竖不通,咬死喊,“不要不要,才不要让皇上娶别的人!”

    “胡八道!还真能独霸后宫不成?”太皇太后动怒,荣王连忙抓着儿道歉,惹太皇太后语重心长,“要真是不开窍,是必然要做皇后的,待进宫,再尊贵不过贵人昭仪,能高到哪里去?到时候还不是任拿捏?”

    张岁寒下想开去,终于满意。

    太皇太后却看向旁默不作声的大长公主,问:“如何?儿可是要保那顾家的儿?”

    大长公主道:“儿自然是随母亲意思。”

    太皇太后道:“后宫的事情,不要管。”

    大长公主的目光掠过荣王,唇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头道:“是,儿明白。”

    送走张岁寒,又听太皇太后不知几何,悲从中来,长叹道:“怪只怪皇考皇兄走得太早,留下咱们孤儿寡母守着份大的家业,本以为三十年,总算从后宫的纷争里熬出头来,谁知儿衡逸早早去,连子嗣都不曾留下,才白白便宜那废太子的儿子,却是个好命的,原本不过块衡南那荒山僻野似的封地,转眼间执掌下,好大的便宜!却是乘着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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