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切了辣椒和土豆,片刻时间,炒了一个土豆片,十几年的单身生活,练就了箫剑一身堪比特级厨师的厨艺。更何况,在其当兵之前,五岁的时候就在那个该死的又懒又馋的师傅的逼迫下做饭,厨艺想不好都不行。
不过箫剑不得不说,那个该死的师傅,传授自己医术,厨艺,武功的老头子,自己有点想他了,十几年都不见,也不知道老家伙死了没有。
饭锅里的饭冒出了热气,土豆片也刚刚炒好,箫剑刚刚想去招呼陈青蓝好歹吃上一口,忽然听到卧室里一阵凄厉的哭泣和喊叫:“箫剑呜呜”
箫剑吓的浑身一哆嗦,不知道陈青蓝发生了什么事,这深更半夜的,难不成发生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箫剑几步窜回卧室,打开灯,看见陈青蓝正坐在好好的,满脸的泪水,一副委屈到极致的样子呜呜的哭泣着。
箫剑赶紧几步窜到大,一把抱住陈青蓝:“宝贝儿宝贝儿别哭,别哭啊,怎么啦怎么啦?跟老公说,啊,不怕不怕乖哦,再哭就不漂亮喽”
陈青蓝一把抱住箫剑,鼻涕一把泪一把全都抹到箫剑的身上:“呜呜呜小剑,我半夜醒来,忽然发现自己抱着一个枕头,可我明明记得睡着的时候抱着的是你啊,怎么变成枕头,难道是做梦嘛?可是我是那么清晰的记得不是做梦,可这枕头,明明的表明我在做梦,我懵了,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梦,又看不到你,我害怕呜呜呜该死的,这半夜深耕的,你跑哪里去了啊?呜呜呜”
箫剑一怔,没想到,这样都会吓到陈青蓝,平日里,那英姿飒爽,精明能干,独当一面,撑起半面天的女强人形象的陈青蓝,在脱去了外壳后,躲在黑夜里后,居然如此的柔弱,居然会如此如小女孩儿般肆无忌惮的哭泣
箫剑想道,大概书上这次没有骗自己,对很多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女人,然而,对一个女人来说,那个心甘情愿付出自己心身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地,自己的一切
箫剑拍拍陈青蓝的脊背:“好啦好啦,别哭了,都成大花猫啦,起来,吃点东西,不饿啊!”陈青蓝委屈的撅着嘴,抽泣的小鼻子,看着箫剑,终于破涕为笑:“以后不准半夜离开我,不然我咬死你!”
箫剑赶紧点头:“好好好,快起来穿衣服吧姑奶奶,啊!”
陈青蓝嬉笑着把身上被子拿开,准备穿衣服,见箫剑看着自己,秀目圆瞪:“转过去,不许看!”
箫剑一怔,睡都睡了,看看又能怎么样?不过,女人这东西不能按常理揣度,箫剑傻傻的嗯了一声,老实的转过身去。陈青蓝这才偷偷摸摸的把衣服裤子穿完,一下子趴在箫剑的背上:“嘿嘿,把我背过去吃饭!”
箫剑摇摇头,把陈青蓝背到餐桌旁。自己开了一瓶啤酒,给陈青蓝拿了一瓶饮料,陈青蓝只是闻了闻这盘土豆片的味道,便立刻拿起筷子,风卷残云般的干掉两碗米饭和整盘土豆片,箫剑看陈青蓝饿狼一般干掉这盘土豆,傻愣愣的拿着啤酒,看着陈青蓝。
陈青蓝完全不顾及箫剑没有下酒菜的尴尬,满足的拍了拍肚子:“箫剑,以后,做饭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你做的可比公司的饭堂的好吃多了,嘿嘿,小剑,你快喝呀,我在等你,嗯,授粉!”
箫剑大汗,有了媳妇儿,不但没有摆脱做饭的命运,这一晚,连着授了六次的粉,还要授粉,天哪,饶了我吧!
这时候,走到半路的陈青蓝的电话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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