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另想办法,追查他们的幕后。
我趴在地上,像一只猎豹耐心的等候。到了下半夜,房间里面的吵闹声渐渐平息下来,代之而来的是阵阵鼾声和女人时隐时现的低泣。
门口两个站岗的兵丁也很累了,坐在地上打瞌睡。
这时,我出手了。
我怒火中烧,展开了血腥的报复。
追杀我的人,根本没把小樱的死当回事情,虽然他们知道小樱是我的女人,但是,在他们眼中,小樱只是我yín行下的一个玩物而已。
他们低估了我重情重义的本性。
在夜幕的掩护下,我悄悄摸到门前,利索的解决掉门口两个站岗的兵丁。仍将他们摆成持戈的样子。
一个人醉眼迷离的嘟哝着出来撒尿,没等撒到一半,已被我从后面抹了脖子。
自从小樱死在我面前后,我已是心硬如铁,对敌人不再有半点怜悯,他只想用他们的血来祭奠小樱。
追杀我的行动已告结束,众人即将又回府中。这么久的劳累奔波和紧张,加上血的搏杀,几乎耗尽了这些追杀者的体力,一旦认为没事以后,他们的斗志和警惕完全松懈下来。
敌人的麻痹,为我提供了复仇的良机。
敌人的头领警觉性多少比其他人强一些,他似乎听到身边好像有什么动静,他一睁眼,只听见“咕嘟咕嘟”的声音,还伴着浓烈的血腥气,他赶紧用手一摸,正好摸在同伴被刺穿的脖子上,沾了一手黏糊糊的血,没等他起身,我的剑把已狠狠砸在他的头上,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已被我捆成一团。
我用剑身轻轻拍着他的脸颊,说:“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派来的?”
那头目四下一看,四处都是横七竖八的死尸。
“你别想有人救你,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爽快一些,不然,到你想死的时候都死不了,就别怪我了。”我说着,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那头目不由打了个冷噤,但还是装作毫无畏惧的样子说:“既是说了还是一死,何必说给你知道呢?”
我没理会他,拿了一根手臂粗的长木棍将一头削尖,然后对那头目说:“如果你没有杀死我的女人,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不仅你可以不死,你手下的人都可以不死。但是,现在晚了。
对于你们来说,杀了我的女人,只是杀了一个山里的小女人,可是对我来说,她就是我的心肝,比我的心肝还要紧。她死了,我现在已是没心没肝的人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你不说,可以,看见没有?”
我说着,将手上的长木棍绑成十字架一般,亮給那头目看:“我会用这根木棍,从你屁股里面插进去,一直穿到你的肚子里,然后,把这根木棍栽倒屋后的土里,你就插在这木棍上。
我会用两把剑,将你的你的双手钉在两旁,慢慢将你身上的肉割成肉条,塞到你嘴里,等你饿了,就吃自己的肉。到时候,你想说,也没机会说了。过上几天,等你只留下一个脑袋和身上的骨架,我再竖到城门前,谁为你收尸,谁就是主使人,如果没人为你收尸,那就只好喂野狗了……”
我说着,突然闻到一股屎尿味,再一看那头目,居然没气,竞被活活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