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不过淡漠的心性,让她不似沈月然这般外露。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迷乱间却带给两人从未体会过的激情。只是当沈月然带着某样东西的手指进入的时候,方若言惊颤了一下。
沈月然也感觉到了,停止了手间的动作。
“不舒服?”
“慢点”
“嗯”
干柴烈火,烈火干柴,只是短暂的停顿,“战火”重燃,瞬间燃烧彼此。
当欲望战胜理智,那点小伤又算什么?只知道手上有那东西在,不能恣意发挥,感觉不到最为诱惑的触碰,几个来回那玩意儿早不知道被扔哪边了……
酒精激发潜力,但每个人的底子却是改变不了的,比如体力。
论持久战,方若言完败。
在沈月然还在意犹未尽,越战越勇之时,方若言已是体力不支,节节败退。不过,憋屈了这么久,沈月然哪能轻易罢休。
“再一次,再一次就好”方若言也不知道听了几次这样的话。
夜,越深;情,愈浓。
生命不熄,纠缠不止。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清晨醒来,心爱的人就在自己的身旁。
睁开惺忪的睡眼,感受到怀中人轻盈的呼吸,由衷的幸福感占据了沈月然的身心。
思维渐渐清醒,沈月然想到昨晚自己的疯狂,没完没了的索取,不仅有些羞涩还有点小小的骄傲。原来自己也挺厉害的,嘿嘿!!
动了动身体,沈月然想抽出压在身下的手臂,直到此时才感觉到腰背中传来的酸楚,胳膊好像灌了铅一般,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纵欲过度??
转念一想,自己都这样了,怀中的人岂不是被她折腾坏了。不行,她得赶紧弄点吃的去。
轻手轻脚的下床,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几只鸡蛋再无其它。沈月然想想还是出去买点东西,速度快点,还能在方若言醒来之前回来。
豆浆油条是为自己准备的,牛奶三明治是为方若言准备的,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只老母鸡,煲个汤给言言好好补补。
哼着歌打开家门,就见一个蓝色的高大身影从卧室冲出来,往卫生间的方向奔去。
沈月然心中一惊,钥匙都没来及拔,立即冲上前,从身后抓住来人的衣领,拳头随即挥上了他的后脑。
“嗷~~”那人吃痛回过头。
“小亦?!”沈月然收住手,穿着蓝色羽绒服的不是沈君亦是谁。只见他一手捂着后脑,一手捂着鼻子,满脸痛苦的神色。
“你怎么在这?”沈月然又惊又悔,刚才那一下可不轻。
“我来……”沈君亦刚想解释,就见他捂着鼻子的指缝中流出血来,
“让我处理一下,一会再说”说罢,沈君亦冲进了卫生间。
沈月然茫然的望着被关上的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是她把小亦打出血了?不对啊,好像他一直捂着鼻子来着,他是从自己房间冲出来的,房间里…现在…睡的是……
推开卧室门,暖气袭来,沈月然深深吸了一口气:
方若言正背对着门趟在床上,黑色的长发散在肩头,可能是屋内的温度太高被子被她踢到脚下,只有一条棉毯搭在腰间,露出修长白皙的玉腿,以及大半边光洁的后背。
冬日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来,让这令人无限遐想的美丽背影更多了一份耀眼的光芒。
看来真是累坏了,否则一向浅眠的人儿怎能如此安然的入睡?沈月然有一瞬间的失神,任谁看到这个景象都会心生涟漪吧!
轻轻的带上房门,沈月然黑着脸退出来,收拾好丢在地上的东西,沈君亦才从卫生间出来,
“姐,房间里面是谁啊?”
“你来干嘛的?”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沈月然压下心头的火,小亦也不是故意,淡定淡定。
“妈在家大扫除,让我过来把你的床单、被单都拿回去洗。”
沈母有公寓的钥匙,偶尔会过来打扫,或换洗被套啥的。
“哦”
“姐,那美女是谁啊?”沈君亦一脸好奇
“朋友”
“她好像没穿衣服哦”沈君亦拿起桌上的油条塞进口中,随口说着却用余光观察姐姐的表情。
“你看到什么?”沈月然的声音高了几度,眼神也冷了下来。
“姐,我学医的,就算全/裸也见怪不怪,你不要太激动”
“全/裸!!”沈月然恨恨的吐出两个字。
“没,我啥也没看见”沈月然的眼神简直要杀了,还是装熊的好,
“没看见,你流鼻血?”
“嘿嘿,那个,那个……”沈君亦语结,无措的挠挠头“姐你生气啦?”
沈月然不语,但表情告诉沈君亦,老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姐,那人是你女朋友吧?”沈君亦特别加重了“女”这个字。
“都说了是我朋友。”沈月然心里一沉,装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