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倒是该庆幸一下,因为毕竟省了不少油盐买一送一嘛。
后来我发现,表舅公有时候也会想起她的,还有那个孩子。他也曾暗自悲叹过,也亦或是愧疚的叹息,又或者是后悔的叹息。
我进了公安医院上班的第二天上午,表舅公开会去了,于是我也就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无聊的浏览着黄色网页。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我言道,同时忙关掉了网站。
然后门被推开了,一个护士小姐言道“曾医生,刘教授没在吗?”
“哦,没有。刘教授开早例会去了。有什么事情吗?”
“有位女病人要瞧病。”
废话。妇科诊所,难道还有男病人不成?
于是我回道“哦,那你就叫她进来吧。一般的病,我就行了。”
“好的。”
于是那位护士小姐一扭身,冲走廊的长椅处言道“谢警官,你请进来吧。”
一听说谢警官,我立马就联想到那位姓谢的美女警官了。
忽然,我也就慌了,心想,不能让她认出我来
然后我看了看我这身白大褂,心想,这样的打扮,她应该认不出来吧?
想着,我又抄起表舅公搁在办公桌上的白帽子给戴上了,接着又抄起他搁在办公桌上的老花镜给戴上了。
等戴上老花镜后,我发现了表舅公一个秘密,原来他不是近视,这只是副平光镜,看来他只是戴着它来装扮学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