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再不肯示弱下去的原因,没想到龙宇新却是不甘居人篱下,反而要把自己收到他的麾下,看着自己做的嫁衣要落入他人之手,他感到十分为难,也十分不甘。
“难道你认为我会丢掉千代子吗?我是想抢夺你家的财产吗?”龙宇新反问。
“不,那我到不认为!但我不想把竹下家的香火在我的手里断送了!我想让你们把你们的第一个孩子留给我,让他姓竹下,接我的班!”竹下弘仁说着,颓丧地坐在了沙发上。
“好,你的愿望我可以答应!但首席执行官还是必须由我当,我要让东亚成为连接中日友好关系的纽带!我要逐步把东亚的总部移到中国去!等孩子大了,我会把东亚交给他!”
千代子大眼睛不停地扑闪着,现在她的心里可不是向着爷爷,她心里只是觉得愧疚,她不想自己成为东亚和宇新的交易品。
千代子都坐在龙宇新的旁边,一条玉臂紧搂着他的腰,身子在龙宇新大手的凌厉的攻势下不停地扭动着,xiāo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了,aì液打湿了她们的裙子下摆。
千代子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姓竹下,不是对这个姓有什么反感,而是觉得孩子应该跟着他的爸爸姓,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她又不想对爷爷说‘不’,爷爷这些年受的苦和累太多了,这可都是为了自己呵!先答应着怕什么,等爷爷不在了,再改过来嘛!
然而她想的太简单了,当爷爷说出下面的话,她就目瞪口呆了。
“好,等我孙子一见面,咱们就去公证,写明,我家的一切财产,包括百分之三十五的东亚股权,归竹下笑天所有!这是我给我孙子起的名字,如果竹下笑天改了名,或者脱离竹下家族,财产仍交还竹下家族!现在我的财产暂不过户。”竹下弘仁早已经胸有成竹了。
千代子立刻坐了起来:“不,新哥哥,这一条不能答应!”
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同时一愣,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我是真心爱宇新的,我不是竹下家的生育机器!再说,爷爷难道真的对我二叔还寄予希望吗?如果那样,您尽管把这些股份交给他好了!我现在就走。我们回中国去,我们还年轻,我相信我们的龙腾会超过东亚的!”千代子说着站起来,拉着龙宇新就要往外走。
龙宇新把千代子往自己的怀里一拉,柔情地说:“千儿,别这么说,你快坐下来!爷爷的心情可以理解,他老人家奋斗了一生,总是希望自己的事业有个可靠的接班人!更何况,他是要把这副担子交给咱们的孩子,不是想给外人呵!”
“我们的孩子姓龙难道就不是他的孙儿吗?那我算是他的什么人呐?他就那么重视他那个姓,一点也不重视我的感受?我跟龙宇新生的孩子不姓龙,难道是偷来的?娘家带来的?他让我还怎么面对周围的人?怎么面对自己的姐妹?”千代子执拗地坚持自己的意见。
“你别忘了,公司那些股东几乎都是强烈的民族主义者,他们是不会让权力转移到中国人手里的!如果由一位竹下的后人接班,他们是说不出什么来的!”竹下弘仁无奈地说。
“我们现在操纵着百分之五十三的股权,去掉百分之二十的散股,他们手里仅有百分之二十七的股权,难道还要听他们的吗?实在不行我们就把股都撤走!”千代子毫不让步。
“我手里股权还没过到你的名下,难道它就不会发生变数吗?”竹下弘仁冷冷地说。
这下子千代子更火了,她没想到爷爷拿这当杀手锏:“那好,你自己留着给那个混蛋吧,我一点都不要,走,宇新,我们自己有手,干什么非要吃人家的下眼食!”
龙宇新拉住了激动的千代子,柔声说:“爷爷,别怪千儿话说的难听,她是爱您的!您大概忘了东亚现在的经营状况了吧?东亚重工,现在没有订单,生产只能开工百分之三十,已经陷入亏损的泥淖了;东亚电子的产品目前受到东南亚一些厂家的打压,产品一再降价,已经无利可图;东亚投资公司受几大财团排挤,已经朝不保夕;其它几个集团公司,也都因工人工资的提高,加上日本金融危机的影响,生产十分不景气,就这样的形势,你怎么把它带出泥潭?”龙宇新掰着手指头一说,把竹下弘仁说得直翻白眼,他无力地垂下了头。
“不过,我还是说,我可以答应您的要求,我和千代子如果有孩子,他可以叫竹下笑天,这名不错嘛!在我们中国,为了尊重女同志的权益,孩子可以跟母亲的姓!而且这个名很响亮,笑天,对,不要信天,也不要信地,要有自信!”龙宇新说着拍了拍千代子小翘臀说:“别有什么失落,云儿生的孩子姓龙,并不等于你生的就非得也姓龙,姓什么都是我们的孩子嘛!不过,现在你还是好好保养好自己身体,生一个胖胖的乖宝宝才是第一位的呀!”
几句话说得千代子满脸飞红,她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打了龙宇新一巴掌:“讨厌,我才不给你生呐,谁该你的呀!”
她的话一出口,老人就怒目看着千代子,吓得千代子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偷偷地瞪了芳子一眼,低声说:“人家不过是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