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兴住在郊外的一所小平房里,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三个人抱了两趟就把东西都装车里了,他们刚把东西装完,龙宇新就一摆手:“快,你们快进屋,有杀手!”
顾全兴刚进到屋里,有七个人跳过板杖子进到了院里。
来人都穿着黑色紧身衣,带着面具。他们把龙宇新和山杏围在了院子当中。
龙宇新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一股让人几乎窒息的压力!
前面的四个大汉都是一米八十高,个个都长得肩宽背厚,而且一人背着一把日本弯刀。
“忍者?”龙宇新倒吸了一口凉气。
“把千代子交出来!”四人后边一个矮个子的人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
看来他是这群人的头儿,他见自己的人多,已经稳操胜券,有点趾高气扬。
“千代子她是个大活人来去自由,她愿走就走,愿留就留,我怎么会随便把她交给你们呢?”龙宇新大声回答着,然后小声对杏儿说:“我把这四个撂倒,你把那个家伙治住,旁边那两个咱们一起对付,看来数那俩人武功高!小心他们暗算!”
杏儿点了点头,她现在已经感到了一种压力,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四个忍者嚎叫着冲了上来,刀光闪闪,大有气吞万里如虎之势。然而,他们太狂妄了,他们低估了龙宇新的能力,他们只觉眼前一闪就不能动了,愣在那里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杏儿则大叫一声:“你去死吧!”然后一飞冲天,眨眼间就冲到了那个矮个子身边,顺手把他拎起,手一甩,那矮子就撞开了门,自己飞进了屋里。
矮子进了屋,那势头不减,‘咣’一声又撞到了墙上,立刻被摔得七晕八素,昏了过去。
顾全兴见屋里飞进一个人来,先是吓了一跳,又急忙拿绳子把那人绑了个四马倒拴蹄。
剩下的两个人立刻“噢”地一下扑向了龙宇新和山杏,一股强大的气机朝他们压了过来。杏儿忙接住那个瘦小的黑衣人,两个立刻战在了一处,拳影纷飞,寒气逼人。
龙宇新则和那个高个子的大汉面对面地在距离四五步远都停下不动了,两个人在宁神闭气地对望着。但那寒气,令那几个呆立的人的衣服不停地飞动,像遇到了七八级的大风。
两个人在斗气!
龙宇新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大磨盘,身上的七经八脉都在沸腾,像要爆炸,像要冲出身体。
坚持,再坚持!龙宇新身体开始摇晃了!
那人也在摇晃,他也不比龙宇新。
可两个人谁也不敢撤力,他们知道,谁先撤,谁就会被另一人乘虚杀死。
山杏也不好过,那黑衣人明显比山杏的武功要高得多,山杏现在只能是勉强支撑,而且已经是几处受伤了。
四个忍者还呆立在那里,似是在观战,又像是在等待冲锋的命令。
突然,龙宇新一口血喷出老远,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那个大汉也嘴边淌出了鲜血,身子摇摇晃晃,脚步已经在移动。
“达达达达达!”
突然一梭子微冲子弹飞过来,那大汉因为勉强支撑,已经失去防御能力,所以子弹全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人也就一头扎在了地上,身子痉挛地挣扎了一下,慢慢地伸开了。
“安德列!”那位正把山杏逼得步步后退的黑衣人见大汉倒了下去,顾不得山杏了,一下子扑了过去,抱起那大汉,蹿过围墙,消失了身影。
山杏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莉儿忙跑过去,抱住了她,给她度过去真气,护祝糊的心脉。
千代子把枪一扔,一下子抱住了龙宇新:“宇新哥,你不要紧吧?”
“他的功力比我强,我没斗过他!亏了你这一枪了!谢谢你救了我一命!”龙宇新刚才把力气已经用尽了,现在说起话来还十分吃力,但他还是顽强地推开了千代子,自己擦着嘴边的血迹,慢慢地站了起来。
千代子奇怪地看着那一个个拉着架子,摆着姿势的打手,她用手推了一下一个忍者,那人立刻摔在了地上。原来他们早已经魂追他们的天照大神去了。
顾全兴听见外面没事了,也把那人拎了出来,莉儿一看,那人的嘴角淌着血,已经没一丝气息了。
“服毒自杀了!”
“马上离开这里,听到枪声,警察该来了!”龙宇新把手一摆,在千代子搀扶下,钻进了车里,莉儿也扶着山杏和顾全兴一起进到车里,车冲出了小院。
回到了住的地方,龙宇新忙坐下运功,莉儿则帮助山杏治疗着内伤。
那个黑衣人抱着安德列一口气跑到一处背静的地方,他放下安德列,扯下自己的头套。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俄罗斯青年,他是安德列的弟弟,叫阿廖沙,兄弟俩在黑道上混了多年,从没栽过,不料今天却折戟沉沙,这让他悲痛万分,他解开安德列的衣服,想看看他的伤情,可他解开一看,立刻趴在安德列的身上大哭起来。
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