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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宇新抬头一看,他一下子又呆住了:千代子穿了件极薄的米黄色无袖连衣裙,那凸凹有致的身材玲珑剔透的显现出来,甚至连那两个山峰上的红豆,下面穿的粉色的蕾丝内裤,都影影绰绰地显露出来了。那白藕似的胳膊,圆润光滑的小腿都露在了外面。
龙宇新的心立刻狂跳起来,嘴里燥热得难受,鼻子有点不得劲。(TMD,是不是要喷鼻血?那可臭大了!)他想,难道真让柳老爹给说着了,他们是使的美人计?
“宇新君,让你久等了!”千代子说着坐在了龙宇新的对面。
龙宇新更呆了,千代子往那一坐,连衣裙下竟露出了雪白的两条毫无赘肉的圆滚滚的弹性极好的大腿和粉色的几乎接近透明的蕾丝小内裤,里面那油黑的金三角朦胧地呼唤着他。
看见龙宇新发呆的眼神,千代子低头一看自己,立刻脸红了起来,忙拿手把连衣裙往下拉了拉,低声说:“宇新君年轻有为,经营得体,驰骋商场,纵横八方,在京城名气扶摇直上,企业横空出世,大有压过几位服装界老大的气势呵!千代子真为我的恩人高兴呵!”
龙宇新忙收敛了一下心神:“哪里,竹下小姐过奖了,在京都服装界,我们不过是个小角色,就连百浪的杨怀顺老兄,我们也是望尘莫及呀!”他故意提出百浪,想看看她的反应。
千代子微微一笑,嘴一撇:“就那个一下子炒股丢了两个亿的百浪的总经理吗?就那个自己挖坑自己埋的杨怀顺吗?宇新君是不是欺我不了解中国服装界企业的情况呀?告诉您,我可是个地道的中国通呵?不信?我连北京的胡同名,张口就能给你报出几十个来!”
龙宇新笑了笑,立刻转变了话题:“竹下小姐,现在我们该谈生意了吧!”
千代子笑着说:“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再说清谈也太累人,您是千代子的恩人,我们这样谈我也有失待客之道!这样吧,我让他们预备点小菜,弄杯淡酒,咱们还是边吃边谈吧!”
龙宇新微微一愣:“竹下小姐,过去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可这就有点太打搅了!”
“宇新君,您就别见外了!千代子有机会招待自己的恩人,是千代子的福气!宇新君,您大概不知道吧,千代子是在上海同济念的大学,又在北京清华读的研,对这里的小吃还是挺喜欢的,不过今天我请您吃点正宗日本菜,算是尽主人之谊吧!”千代子说着拍了拍手。
立刻进来两男两女,都是穿着和服,端着饭菜和餐具。
两个女的跪在小桌前摆着菜和餐具,两个男的摆上酒具。
一切收拾好了,四个人退到门口,恭恭敬敬地哈腰说:“小姐、先生,请!”
屋里闭了灯,小桌两边一边放着一个小碗,碗里的水中,飘着一个点着的小红腊碗,火光闪闪烁烁,蜡碗漂漂荡荡,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显出了一股既亲和又神秘的气氛。
桌上摆着八个菜,除了一条油焖的海鱼外,剩下的菜他就叫不上名了。
“来吧,这些菜都是我们从日本带来的,我隔几天都要吃一顿家乡的饭菜,爷爷说为人不能忘了自己的祖先,更不能忘了生养自己的家乡!这也算添点情趣吧!”
说着,千代子就跪在了饭桌前,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对小巧玲珑的脚丫分外诱人。
龙宇新学着千代子坐了下去,千代子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里低声的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睁开眼说:“宇新君,别笑话我,刚才是为您在向菩萨祈祷呐,这一年,我已经习惯了!”
龙宇新心里一震,他不好意思地说:“竹下小姐太客气了,龙某有点担不起了!”
千代子一挥手,屋里站着的青年人立刻退出了房间,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龙宇新立刻感到自己的心又狂跳起来,他隐隐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千代子给龙宇新和自己各倒上一杯清酒,然后端起酒杯说:“我记得有首词里有这样两句话,叫‘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它正道出了我现在的心情!千代子从去年那一面之缘后就时刻思念恩人,这次能和恩人同桌共饮,千代子非常高兴!千代子从不饮酒,今天破例,就是喝得烂醉如泥,千代子也喝!来,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龙宇新一愣,也举起杯说:“噢,我们的孔圣人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也道出了我的心情,那就为我们相识在北京,又有机会在商海共谋发展大业,来,共同干一杯!”
一杯酒下肚,龙宇新的心里竟火燎燎的,他的那个不安份的东西也“腾”地支了起来,他忙念起‘云水诀’让自己慢慢静下心来,过了一会儿,那捣蛋的东西才老实下去。
千代子俊眼睨了他一下,柔声说:“日本的料理和中国的烹调方法不尽相同,中日虽然一衣带水,但各国有各国的饮食文化,风格各有千秋,也还值得尝一尝的!来,您尝一下!”
千代子一边给龙宇新夹菜一边接着说:“我们看了贵公司给大洋公司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