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别拿我们遮柳子,法律怎么的?咱们对外不说就是了!再说,你咋知道没人愿意跟你?不信我去找杏儿问问,我早看出来了,只要你同意,她准没问题!也别说是小妾,都是自己的姐妹,没大没小就是了!”
莉儿也拍手喊到:“太好了,我们马上就是三姐妹了,我不信就顶不住你的虎丹!”
龙宇新一愣,气得脸通红,他扬起手就又要打她的小屁。
老人到说:“就是天天跟着云儿的那个漂亮小姑娘吗?恩,她到真的不错#糊现在还没破身子,我看可以,虽然她没有莉儿阴气那么充足,但女人破身时的那种震动和激情,也是提高功力和补充能量的最好办法!”
龙宇新不敢说老人,气得他只能抓住云儿和小莉,拿手拍打着她们的小屁股:“我让你俩再胡说!你俩同意,我还不同意呐,我就是现在去死,也不会再娶什么女人了!莉儿要不是有病,我也不会收下来!天下的好男人有的是,为什么好女人都被我给占了?你们别小脑瓜一热就胡说八道,再来一个女人,你不怕我将来再不理你们?你不怕我哪天会喜新厌旧休了你们?”
“可你的身体怎么办?”云儿可不怕他的巴掌,往他怀里一钻,仰着粉脸问“我宁可从此不练功,也不能作对不起你们的事!我再说一遍,我们现在已经是三人世界了,我不希望有什么人再把我们的爱分去一份!”龙宇新说得斩钉截铁。
老人看看龙宇新淡淡地一笑,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了。
云儿还要劝,龙宇新的大手又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她嗷地一声跑到了老爹的怀里:“老爸,他要打死我再去娶小姑娘了,多狠心呵,你也不管管他呵!”
说着竟把头扎在老爹的怀里,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老爹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就疼爱地拍了拍她:“好了,别闹了,咱们再为小新想别的办法吧!吸收天地间能量的办法不是没别的路子,只不过要慢了许多!现在也只好试试了!”
云儿立刻不哭了,还把头露出来冲龙宇新作一个顽皮的鬼脸。
老爹半天没说话,云儿急得受不了啦:“老爸,你该不是要让他也去逛窑子吧?那我可不干#蝴要沾上花柳病,我们还活不活了?再说,那脸也丢不起呀!”
莉儿也说:“只要不是去那地方,什么办法我们都答应!”
柳亦然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那些污浊的女人可碰不得,不但对新儿无益,反而会害了他,使他功力全消!这跟蝶女不能采衰精是一个道理!”
龙宇新忙制止云儿和莉儿说;“你们别胡说!让我去那地方,我还嫌恶心呐!老爹练的也是这个功,他也需要有阴气融合他的阳刚之气,他老人家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他怎么练成的?他有办法补充阴气,难道我就不行?”
云儿一听也恍然大悟了:“老爸,你就教教他吧!”
老爹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教他,是这事很难办!除了女人,再有的快捷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至阴的寒泉才行,可先辈都是靠每年在北海的太阴泉里泡九九八十一天,连续泡十年才练成的,你现在已经练到了第九重,用不了那么些天,但也得每年泡二七一十四天。如果能练到第十重,达到天人和一的境界,按理应该能自如地操纵虎丹给你的能量了。但宇新在灵石乳里泡了那么长时间,他的阳气太盛,就怕以后也会不时出现昨天那现象。他的身边,是不能离开两个以上女人了!唉,虎丹和灵石乳治好了你的病,使你提高了功力,可也使你过分地依赖女人的阴气了,这大概就是利与弊并存,祸与福相依吧!”
云儿不在意地说:“那以后我俩不离开他就是了,他到哪,我俩就跟他到哪,算是小跟班吧!再说北海就在我们公司附近,随时随地就可以过去洗一洗,泡一泡,总不能让他再有那么悬的事儿了!我们可再也担不起那份心了!”
龙宇新忙摆手制止她的插言:“别说,听老爹的!你不想想,这么简单老爹能为难吗?”
“我说的北海不是咱北京城里的北海,是现在俄罗斯的贝加尔湖,过去唱的《苏武牧羊》里的‘苏武牧羊北海边’,就是说的那里。过去那是咱大汉的地方,所以先辈可以随便去,现在已经让那些大辫子的败类出卖给俄罗斯了,咱们不好随便去了!”
“那您是怎么去的?”莉儿坐了起来,看着老爹问。
老人叹了口气:“我是在文革那年由师傅偷偷带着我从黑龙江边的黑河镇溜过去的,师傅在贝加尔湖边给人家打了十年鱼,我在那太阴泉里泡了十年。就在我的功即将练成的日子,师傅却玻豪了,他是肾炎,最怕凉水冰了,他是咬着牙护了我十年呀!”说着,老人的眼泪落了下来:“其实就差那么十几天呀,只要我的功练成了,他的病我也能治呵,可他挺不了啦!”
听了老人的话,大家的心情都挺沉重,莉儿擦了把眼泪说:“没关系,咱们就去北海,我去护着新哥哥!我现在的身子方便,有没什么急事儿,就是武功差点,走前让新哥和云姐抓紧时间带带我就有了!”
老爹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