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玉接着说:“九年前我叔叔杨怀顺从日本东京大学毕业回来了,因为我们国人对小鬼子没什么好印象,他找了几个月的工作也没地方要他,他就哭着喊着要让我父亲公司帮他一把。父亲就拨款一个亿建起了百浪服装公司,派我母亲当了总经理,让他在公司里当了个副总经理。谁知道,没两年,我父亲在百浪就被架空了,公司的事都瞒着我父亲。六年前不知道父亲突然得了什么病,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哪都难受,可大夫又检查不出什么病,我叔叔就亲自陪着我的父亲和母亲到东京去治病。谁想到,去了才几天,他们竟捧着父亲的骨灰盒回来了。幸亏父亲临走时把泰丰交到了我的手里,但百浪就继续由母亲和杨怀顺来打点了。就在前四个月,我突然找不到了妈妈,我去问杨怀顺,他却说人被他关起来了,今后百浪就是他的了。他逼我跟你交往,逼我把你的情况提供给他,要不然他就杀了我的妈妈。你知道,我现在就剩下妈妈一个亲人了,我不能再失去妈妈,所以我就——”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我对不起你,我差点害了你,可我没想到他们会杀你!那天当我知道了他的计划,我就赶忙给你打了电话,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他们给打昏了,他们就一直关着我。他们逼我再来找你,逼我交出泰丰!我死也没答应,我知道他们的欲望是没止境的,只要我不答应,他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本来我还担心妈妈的安危,可我突然从看守那里无意听到,妈妈竟是因为和他生了个男孩,躲在一个别墅里和杨秃子过日子呐。我这时才知道,是这一对狗男女害死了爸爸!我也才下决心跑出那个地狱。今天,我就是趁着他们疏忽跑出来的!实在对不起,是我让你几乎陷进灭顶之灾,我——我欠你的太多了!我得走了,泰丰那边得马上稳住,我怕他们的黑手会插进去!”
说着她泪如雨下,她明显地比以前瘦多了,红肿的眼睛下多了一些黑影,连也格外的苍白,看来她确实遇到了难处。
龙宇新的心震颤了,怎么会这样?为了金钱竟都不顾兄弟姊妹的手足之情呐?难道这就是今天的人性?
她扭头朝外走去,刚走了两步,身子晃了晃,突然倒在门旁的地上,脸苍白得吓人,他忙走过去,把她抱上了沙发。
龙宇新摸着她的脉息:咦,怎么这么乱?而且微弱得很。
唔,经脉都被人作了手脚,几个地方都被什么给堵塞了,幸亏他及时赶回来,要不然她就会因经脉崩断而死在龙腾的。
到时百浪找上门来,他们可就什么也说不清了!
他吓出一身冷汗#蝴感到这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呵!
他忙把杨婉玉扶坐在沙发上,运掌向她身体里度去了真气。
杨婉玉身子震动了一下,嘴里轻声地呻吟起来,但眼睛仍然没有睁开。
龙宇新的手掌还是牢牢地摁在她的后背上,雄浑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向了杨婉玉的身体里。
足有一个多小时,杨婉玉的脸开始有了生气,她的经脉被龙宇新的浩然浑厚的真气给重新打开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杨婉玉的脸开始慢慢地红润起来,脉波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龙宇新已经累得满身大汗了。
见杨婉玉没事了,他把她慢慢放倒在沙发上。
他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抱起她,把水送到她的嘴边。
杨婉玉喝了两口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看见自己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她的身子一震,眼睛痴痴地盯着龙宇新,眼角慢慢地渗出两滴眼泪。
“你的经脉是不是被谁给作了手脚?”龙宇新柔声地问她。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声音很低地说:“昨天早晨我哭着不肯吃东西,杨怀顺就找来个矮胖子在我的身上点了几下,他们吓唬我说,我要是不听话,不出三十个小时我就会筋脉崩断而死!”
“不是吓唬你,刚才你的经脉里确实有几个地方被堵死了,眼看就要崩断了,要不是我帮你打通了经脉,你还真的危险了!就是现在你也没渡过危险期,几个他们做过手脚的地方的经脉都变得十分脆弱,不小心随时都容易绷断,你要是信得着我,就先在这住几天,我帮你再修补一下。”
杨婉玉点了点头:“我现在哪还有什么亲人,我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
“坏人只是一两个,你身边的人还是好人多呀!”龙宇新安慰着她。
“这就是我的妈妈和叔叔#蝴们真下得了手!怪不得他们看守会松懈呐,原来是想让我死到外边,好既能霸占泰丰又推卸他们的责任#蝴们可能想到了我会来龙腾,他们别向你们发难呀!我还是快走吧,别连累龙腾呵!”杨婉玉的眼泪也成串地滚了下来,挣扎着想站起来。
“别动,你现在动不了,太危险了!你也别想的太多,只要你平安无事,谁想发难也白想!再说,母子连心,你母亲恐怕不会知道这件事吧?”他不相信一个母亲会参与杀害女儿的勾当。
“你不知道,外面人都说我父亲临死时留了个遗嘱,听说交到了一个律师的手里,他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