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鞭伤还渗着血,那私处更是红肿狼籍——小涛气蒙了,扯着驴嗓子吼道:“这是谁他妈干的?他妈了个臭B的,竟敢熊到老子头上来了!报案,马上报案!不能饶了这些王八犊子!”
校耗低声说:“你刚走,我们还没来得及上去玩,就看见不是那姑娘了,是我们的嫂子!我们就把她抬到了床上。”
“什么?咱们打的、干的是她?”小涛愣住了:“怎么会呐,咱们八只眼睛看的明明白白的,她怎么会是你嫂子?那个小姑娘哪去了?”
张六战战兢兢地说:“我们里里外外都找遍了,连个人影也没有了,八成咱们今天见鬼了!”
“根本不他妈的可能,咱们可是谁也没离开过这里!那小丫头一直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她能尥那去?”小涛不信那些。
“听外面的姑娘说,咱们撕那姑娘衣服时屋里进来过人,是个女的,不过一闪就没影了!”
校耗脸刷白,战战兢兢地说。
“胡说,咱们咋不知道?”
“她们还说,咱们好像都睡了一大会儿呐!”校耗又说:“她们说进来那个女人好像还背着个什么东西,大概就是嫂子吧!准是那人给把人换了!”
“屁,打人时你又不是没看见,根本就是那小丫头嘛!别听她们扯,她们乐得看爷的笑话!走,去弄个车,咱们赶紧上医院!”小涛忙抱起他老婆:“可别出事,她娘家那帮人可不是好惹的!”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还没等他出门,门口已经站着他的大舅子、二大舅子和他的那个在区公安局管点事,平时罩着他,使他可以买淫卖淫的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