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一贴,他就觉得神清气爽,心里也不再乱了,可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却更加壮伟了许多,他硬硬地支在那里,顶在云儿的小腹上。
云儿见他安静下来,打开那本书说:“你看,这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孤阳不生,孤阴不长,练到第七重就必须靠至阴之精调和阳刚之气,使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精纯淬厉,才能避去你和我的焚身之祸,所以我们该练合体的双修功了!不只是为你,也为了云儿!”
龙宇新拿起那本书,看了又看,双手把云儿搂进了怀里:“原来从练功那天你就知道你得做我的妻子了,怪不得你不怕我把你正法,成天往我被窝里钻呐!”
云儿泪流满面地说:“云儿从见你那天就想当哥哥的女人,今天总算如愿了!”
几番柔情蜜意,一阵急风暴雨,片片落红飞花,云儿终于成了龙宇新的女人。
一切都过去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那一次次的激情涌出的滚烫的aì液,把褥单都洇湿了。难熬的燥热瞬间消失了,大脑也一片澄明,代之而来的是少有的舒畅和欢愉。
他好像失去了自我,拼命地揉捏着她的秀乳,手里好像触着的不是女人的肉体,而是操纵着让自己清凉的阀门。云儿在呻吟,可她的身体却在一颠一颠地迎和着他。
云儿在哭泣,泪水亮晶晶的挂在她的眼角上,可她那黑亮的眼眸子里又分明饱含着喜悦和幸福,还有对他的鼓励,让他更大胆地行动。他变得疯狂了,疯狂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可这疯狂带来的是全身的舒泰,是心灵和肉体上的满足,是对云儿的浓浓的爱意!
交合过程中,他明显的感觉到,从他们连接处,一股清凉的气息涌进了他的经脉,虽然是一丝丝,一股股的,但却是那么清凉,这轻凉的气息在全身慢慢地游走着,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气息游动的速度也在不断地加快——这股清凉的气息,遇到他身体里灼热的气息,渐渐的被加热了,加热后的气息从他的两只手注入了云儿的身体里,而又一股清凉的气息则又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涌进了他的身体。
龙宇新奋战了两个多钟头才终于泄了身子,把生命的种子喷射了出去。但他的那个东西还在云儿的身体里,没有丝毫疲劳的意思。这时,他已经明显地感到,那清凉的气息,一直在周而复始的循环着,就在他大汗淋漓的趴在云儿的身上沉睡之后,也没有停止——醒来,天已微亮,俩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他睁开眼,见云儿正扑闪着晶亮的大眼睛望着他,四目一对,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
龙宇新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太疯狂了,我一疯就忘了你刚刚被破身,也忘了——你还是个孩子!”
云儿伸出她的柔嫩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娇嗔地说:“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怎么还说我是孩子?新哥哥,你记住了,我现在是女人了,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龙宇新把她搂在怀里,柔情地问:“出了好多血,你不疼吗?”
云儿拿小丁香舔着龙宇新的耳垂轻轻地说:“疼,是女人的专利,没有这个疼,也就没有女人的幸福,你说,我能放过这个幸福吗?对了,刚才咱们太急,我还没告诉你采阴补阳的办法,来,你再让我疼一次,咱们这次按夫妻双修的办法合体!”说着,她仰躺在床上,拿小柔荑拉着龙宇新,开始了双修的练功。因为注入了功力,两个人片刻就进入了欲死欲仙的境地,自是比前几番更是增添了不少乐趣。两个人都乍尝滋味,也就乐此不疲,几番疯狂,几番激情,几番酣战,直到双方都累得昏睡过去才算暂停下来。
这回交合,龙宇新感到和前几次明显不同了,他的那个东西在蜜河里像一条渴龙,把双方喷出的aì液都吸得干干净净,然后都化成滚滚宏大的真气流,进入了他的身体里,在他的经脉里巡回一遍,一部分冲进他的下丹田里,化成了紫丹;一部分浩浩荡荡地从交接处进入云儿的身体里,在云儿的经脉里游走一遍,最后化成紫丹存进了云儿的下丹田里。
经过这次交合,龙宇新和云儿都觉得身体里的能量已经相当充沛了,浑身骨节都松泰了不少。龙宇新心里暗暗地想:“怪不得柳伯伯说云儿是最好的鼎器呐,原来是为了练功呵!”
看着云儿头发披散,脸带慵懒的样子更显得娇媚可爱:“真亏了她练了这神功,要不然她怎么能顶住我这强劲的几个小时的征伐呀!”想到这,他温柔地把云儿搂在了怀里。
龙宇新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强烈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想起来,却觉得云儿的小手,正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怎么,难道脸更花花了?”
“这是什么,一滴滴温热的校寒珠滴在了我的鼻子上,哪来的?”
龙宇新睁开眼睛,见云儿正痴痴地看着他,眼泪一串串的从那俊脸上滚了下来。
见他睁开眼,云儿高兴地说:“老公,你的脸全好了!来,你快照照镜子!”
说着,她又拿来了一面镜子。他没去照,而是一把搂住了云儿。
搂着她那柔软的玉体,龙宇新的那东西竟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