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什么也没问,车立刻就冲了出去,司机把车开得简直要飞了起来。
龙宇新奇怪地看着路边的景致刚要说:“路走错了!”却觉得眼皮酸酸的,特别困,好想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一觉,他靠在皮椅上闭上了眼睛,到嘴边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里面传出薛晴的哭声:“新哥,危险,你快下车,快下车——”
拿着手机,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黑,一头倒在了车里。
“新哥,新哥,你在哪里?你怎么睡着了?你等等我,我马上赶过去!你别睡!”
突然,大脑里听见了云儿在焦急地呼唤他,他心里打个激冷,知道是中了熏香,看来他是遭人绑架了。他马上运起了功力,片刻,他的神智开始恢复了清明,但他没立刻起来,他要知道他们绑架他的目的,这个司机根本就不是开出租车的,他怎么知道我要打车?
他神智恢复清醒,精神力也集中了,他分明看见云儿满脸梨花带雨,焦急地开着别墅的那辆桑塔纳旧车,车在公路上奔驰,她已经把车开到了极速,她是担心他的安全呀!
幸亏云儿在关键时刻呼叫了他,她怎么知道的?哦,是他们练了乾坤混元功,已经心灵相通了,要不然今天怕是难逃鬼门关了。想到关心自己的云儿,他的心里一热,她是爱他的。
车在城边的什么地方停了下来,片刻车里又上来一个人,也是个矮墩墩的汉子,而且是练家子。那人上车就哇拉库拉的和司机两个一顿穷说,把龙宇新听得个云山雾罩的,半天他才听出来,他们说的竟然是地道的日本话。可惜他一句也听不懂,但他听见了杨怀顺的名字。
“妈的,真是两个日本猪,我操你祖宗,招你惹你了,绑我干什么?吃错药了吧?”龙宇新奇怪地想着:“怎么提起杨秃的名字了呢,难道是杨秃子搞的鬼?他可是够黑的了!”
他猜对了,还真是杨秃子搞的鬼,后上车的那小子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喂,杨总呵,秀子经理呐,噢,你知道呵,那小子在我们手了,你马上来领人吧!还在那老地方!快点呵!”
“妈的,还能说口流利的中国话!杨总?还真是他?妈的,下黑手了,为了大洋的订单?还是要挟我?秀子是谁?听名字应该是女的,怎么是日本名?是他情人?还是他的助手?”
“唔,刚才薛晴来了个电话,她怎么知道我上了出租车?大概这事和她有关吧?她现在是不是在妈妈那里?是不是听姐姐说我要回家去?”他微运意念,真气又迅速流转全身,想感应到他妈妈家的信息,可惜太远了,他什么也没收到,却意外地收到了云儿的气息。
云儿还在开着车,但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看来她是真的怕他出事呵#蝴心里一热,当时就下了决心:“不能再让她着急了,我得马上回去!万一破车出了什么事儿,那可毁了!”
车还在前进,他立刻坐了起来,两只手抬起来一用力,那两个呆瓜的头就撞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昏了过去,车失去了控制,立刻在公路上划起了龙,龙宇新忙伸手把住了方向盘,人也跳到了前边,迅速刹住车,把两个家伙往后边一扔,调转车头朝云儿的车迎去。
“新哥,你好厉害呀!”云儿那边立刻就知道了,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云儿的笑脸,她笑得那么甜美,手也打出了OK的手势,他迅速回了个V字手势,云儿点了点头。
他好高兴,练这功真好,两个人心意相通,连传真机都省了!太过瘾了!
终于看见云儿的车了,他把车一停就跑下了车,片刻就和飞跑过来的云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他感到了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抽动,她不停地亲着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耳朵。
她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脸,把他衣服的前襟都给弄湿了:“你这么晚了打的什么车呀!你想吓死人啊?你知道不知道,你真出了事儿,人家还能活下去吗?”
龙宇新搂着云儿,心里激动万分,他想:“今天这罪没白挨,竟使我看到了云儿的真心,谁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云儿这是什么?我得告诉她,我这辈子只要还能是男人,我就非她不娶!”他忘记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这个结论可是他自己得出来的!
他拍着云儿的小臀安慰着她:“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放心吧,老爹说了,你是我的幸运星,只要有你在,我就万事吉利!走吧,咱们把车上那俩送到派出所去吧!”
云儿抬起了头:“不,我不能便宜他们!你先回咱们的车里去吧,这里的事你别管了,就交给我吧!我这辈子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可还是处处受人欺负,我看透了,得狠下心了!”
她咬着牙奔向了那台出租车,嘴里嘟哝着:“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要杀人了!”
龙宇新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可他一点都没犹豫就自己先上了自家的车里,他刚把车调转了车头,就见云儿抱着膀儿,站在那里,看着那辆出租车像箭一样朝一棵大树撞去——第二天的晚报上就登出